花姐瞬間麵無人色!
這春藥本身就比黑市裏賣的普通春藥更強勁一些,吃一顆都教人受不了,而她一口氣吃了三顆,後果……她不敢再想!
渾身發抖。
花姐咬牙切齒道:“倪小小,你真是好本事,竟然這麼快就勾引上男人替你出頭!”
倪嘉爾露齒一笑道:“知道站在你麵前的男人是誰嗎?他就是你最崇拜的卓青華卓公子哦。”
花姐不可置信地望向貌若寒玉的男子,結巴道:“你你你……她她她……真是你的謀士?”
謀士?
卓青華睨一眼倪嘉爾,俊臉上掛著不鹹不淡的笑意,低頭時發現老女人還盯著自己看,不悅蹙眉,手中匕首抵緊一分。
嚇得花姐立刻垂下頭,與此同時,藥已經起了作用,渾身燥熱,老臉上浮現紅暈,眼神也漸漸迷離,粗短手指情不自禁伸向卓青華的大腿。
卓青華心裏一陣惡寒,將匕首塞給倪嘉爾,轉身走到外麵。
看到他渾身激靈的模樣,倪嘉爾‘撲哧’一聲笑出來,玩笑道:“卓公子,你的十六萬兩要不從她的身上找補回來?”
卓青華腳步一頓,險些失態地一個踉蹌,回頭狠狠瞪她。
狠絕,凶殘。
那眸光讓人肝兒顫的不行,倪嘉爾不想找死,立刻討好地勾起唇角,“青華哥哥,開個玩笑嘛!”
卓青華神色一緩,從小到大,隻要她服軟,他便拿她毫無辦法,但麵容依舊冷冰冰的。
“快點!”
倪嘉爾不再耽誤時間,回頭逼問花姐,將自己賣到這裏的匪徒所在,然後故意打翻屋裏的茶杯,再跑到卓青華身邊。
“走,到屋頂上去瞧熱鬧。”
卓青華摟著她的腰,飛出窗外再躥上屋頂,倪嘉爾迫不及待揭開瓦片,見聽到動靜的龜奴闖進屋,被肥胖的花姐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衣服被‘刷’一下撕裂。
倪嘉爾搖頭,嘴角掛著愉悅的弧度,“嘖嘖嘖,不愧是老鴇,饑渴起來好嚇人呐!”
卓青華下望的眸子裏滿是同情,三顆藥,估計三個龜奴也不夠這老女人折騰的!
他牙酸似的‘嘶’了一聲,替那男人倒抽一口涼氣。
旋即一把摟住倪嘉爾嬌軟的腰肢,縱身一躍,飛出百花樓。
倪嘉爾不滿地嘟囔:“你幹什麼呀,我還沒看夠呢。”
卓青華俯身靠近,柔軟唇瓣若有似無摩擦她耳廓上的細細絨毛,曖昧道:“既然你對男女之事如此感興趣,那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將方才就應該做的事做一下?”
沉浸在懲罰惡人的興奮中的倪嘉爾,聽著卓青華的暗示,緊緊閉上嘴巴,縮在他懷裏,當駝鳥。
卓青華又像皇後娘娘摸她的小狗似的,摸她的腦袋,讓倪嘉爾很是無語,暗暗翻了個白眼。
大概是花姐忙著發泄,沒空叫人來追殺他們,兩人走得相當順利。
路上,卓青華給倪嘉爾講了這段時間倪家的情況,倪嘉爾也將徐氏用絕孕的香包害魏姨娘的事告訴他,並商討了對付徐氏的對策。
一回到都城,卓青華召集護衛,去花姐供出的匪徒老巢抓人,不知道是不是花姐通風報信,他們去時那裏已經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