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擦了擦腦門的汗，心說站在這裏壓力也太大了點吧。就算當初在奇珍閣麵對四家聯盟的時候，也沒這麼大的壓力啊。不對！四家聯盟算個毛。洛元鴻什麼的再牛，能牛的過這些把殺人當樂趣的屠夫麼？
“不不不，林先生客氣了。以林先生的學識，稱一聲先生絕不為過。”王卓客氣的說道。
“不不不，前輩太客氣了。林山隻不過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小子，哪來的學識啊。”林山趕緊推辭。
一個要堅持稱對方為先生，一個堅決肯接受。就這樣你來我往足足僵持了半刻鍾，直到林山迫於對方的威壓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看見林山不再推辭了，王卓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林先生，我們蜀山是個窮鄉僻壤，實在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先生，如有怠慢之處還請見諒。”稱謂上贏了林山一回，現在王卓又客氣上了。搞的林山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蜀山這個大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前輩，你太客氣了。咱們修者對口腹一向要求不高，清水饅頭足矣。”林山又客氣了一把。但是林山心裏卻說，他哥哥的，老子昨天轉悠了半天，連隻扁毛畜生都找不到，除了饅頭還能有什麼吃的。
來來回回客氣了幾次之後，王卓終於轉到正題上來了。
“林先生，聽說你發明了一個叫做愛怕的的東西？”王卓笑嗬嗬的問道。
“是的，其實愛怕的是在下惡搞的，它的真名應該叫做乾坤鏡。”林山不知道王卓怎麼突然提起了乾坤鏡，隻得中規中矩的答道。
王卓點了點頭，與趙銘對視了一眼後，接著問道：“林先生，這個乾坤鏡除了閱讀和看圖外，據說也能觀看影像是不是？”
“是的。”林山老實的答道。其實這也不用回答，因為乾坤鏡這玩意現在基本上已經流傳開來了，那些功能大家都知道。
在接二連三的得到林山的確認後，王卓終於激動了。
“林先生，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隻要你願意，就能將所見所聞都能錄下來，並且通過乾坤鏡播放出來？”
“這個……”林山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答道：“理論上可以。”
其實林山也不敢確定可不可以，因為之前所有的影像都是先用識海模擬出來，然後用神識錄入到玉符中的。現在王卓既然這麼說，林山心中也有些小擔心，因為所見所聞畢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能否在轉瞬之間將其準確的在識海中模擬出來，林山心裏一點底氣都沒有。
理論上可以？王卓皺了皺眉頭。如果隻是理論上可以的話，王卓也不敢拍板了。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王卓問道：“林先生，你說理論上可以是什麼意思？難道乾坤鏡中的那些不是你錄的？”
“是我錄的。”林山苦笑道：“隻不過那些都是我虛構的。是事先在識海中模擬出來，在用神識錄到玉符上的。”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