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龍,怎麼樣?嚴重嗎?”陸鳴有點後怕地問道。
阿龍試探了一下陸琪的脈搏,說道:“昏過去了,應該沒多大的問題……”
陸鳴稍稍鬆了一口氣,說實話,盡管他知道陸琪如果得手的話,自己和阿龍絕對沒有活命的希望,但他可不想讓自己成為殺人犯。
可問題是,陸琪現在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殺又殺不得,放又放不得,就憑他這種個性,要想收服她基本上不可能。
再說,就算她答應歸順,也不可能相信她,畢竟,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這些金庫的消息如果泄露出去,自己馬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就連警察也會馬上介入,一切心血就白費了,所以,絕對不能冒這個風險。
剩下的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她長期禁閉在這裏,但私自囚禁一個人可不是一項小罪名,再說,陸琪一談失蹤,陸建嶽不可能不聞不問,他有可能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如果他報警的話,警察也會馬上介入。
就憑陸琪的身份,警察肯定會進行大規模的調查,而陸琪在來這裏之前和栓子水根都接觸過,在此過程中肯定會有目擊者。
隻要被警察發現一點蛛絲馬跡,自己馬上就會成為嫌疑人,好不容易獲得的自由很有可能就此畫上句號。
最重要的是,眼下公安局內部正鬥得激烈,範昌明和盧源前途未卜,如果陸建嶽利用這件事給公安局試壓的話,徐曉帆可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到時候反倒陸建嶽占了上風,隻要自己不敢殺陸琪,警察早晚會找到她,到時候自己反倒成了受害者。
陸鳴坐在那裏一支接一支地抽煙,最終也想不出一個處理陸琪的好辦法,想來想去,也隻能給蔣竹君打電話了。
不過,陸琪並不是罪犯,她襲擊自己庫房的事情又不能公開,還要防止她把秘密說出去,蔣竹君恐怕也拿她沒辦法。
所以,把蔣竹君叫來,也隻能讓她幫著想想辦法再說,她是警察,今後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她也可以做自己的證人。
反正,不管怎麼說,陸琪謀財害命在先,要不是牽扯到財神遺產的秘密,自己可以說完全是正當防衛呢。
不過,陸鳴剛才對阿龍說的話倒也不是純粹嚇唬陸琪,在他看來,像陸琪這種女人,要想用語言征服她是絕對不可能的,這種女人隻佩服強者,要想征服她,隻能比她更加強大。
阿龍剛才已經把陸琪製服了,起碼在伸手上,離開了武器,她根本不是阿龍的對手,從她剛才下決心自殺來看,一方麵是不甘受自己的羞辱。
另一方麵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阿龍的對手,所以絕望之餘才選擇了自殺如果讓阿龍在肉體上對她進行征服的話,恐怕比什麼手段都有用。
說實話,陸琪雖然也是個男人婆,可長得確實不錯,就像徐曉帆一樣,雖然沒有女人特有的溫柔,但也有一種特殊的魅力。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真想自己來對他進行肉體征服,問題是,自己在陸琪的眼裏沒有什麼好印象,甚至可能還藐視自己,所以即便強行得到她的身體,效果恐怕要大打折扣。
何況,這種烈性的女人,自己也不敢上她的身啊,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隻好交給阿龍了,他不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女人了嗎?就算是對他的獎賞吧,大不了到最後自己多一項強奸的罪名。
想到這裏,陸鳴咬咬牙說道:“阿龍,今晚你就跟她住在裏麵算了,你想辦法開導開導她,但願她的脾氣明天能好一點……”
阿龍有點吃不準老板的意思,剛才的話他隻是當做是嚇唬陸琪的,並沒有當真,現在聽說老板讓自己開導陸琪,驚訝地問道:“老板,這個……我怎麼開導她……你看她這脾氣,我恐怕不行啊……”
陸鳴沒好氣地說道:“用嘴巴你當然說不過她,這種女人隻能幹的她哭爹喊娘才行……”
阿龍吃驚道:“老板,你的意思是……是讓我……上……上了她?”
陸鳴問道:“怎麼?難道你不願意?”
阿龍急忙搖搖頭說道:“不是,不是……”
“那你是不敢嗎?”陸鳴問道。
阿龍又搖搖頭說道:“這個……她可能不願意呢……”
陸鳴氣的罵道:“你他媽腦子有問題啊,你還指望她主動寬衣解帶嗎?你他媽有這種魅力嗎……難道你忘了她剛才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