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鳴和陳丹菲進行著一場繼續刺激又令人興奮的情感博弈的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場更大的危機正悄悄臨近。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蔣凝香去市裏麵為幹兒子有可能犯下的嚴重“罪行”奔走的時候,在公司保安宿舍裏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就在被困的這天下午,三個保安吃過午飯之後在宿舍裏閑聊,正好陸虎進來衝一名保安說道:“老三,怎麼還在這裏磨嘰,該你值班了……”
等到陸虎和名叫老三的保安出門之後,宿舍裏隻剩下剛進入公司不久的新保安陳剛和另一個名叫張魯南的保安。
陳剛站在窗口看著陸虎和老三開著一輛車離去,轉身走到躺在上鋪的張魯南跟前,遞給他一支中華煙,笑道:“兄弟,反正也睡不著,抽根煙吧?”
張魯南接過煙看了一下牌子,說道:“你小子可以啊,大中華啊……”
陳剛急忙擺擺手笑道:“我可沒錢抽這種煙,這包煙還是那天老大給的,一直舍不得抽,就剩最後兩支了,咱們把它抽掉算了……”說完,替張魯南把煙點著了。
張魯南深深吸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來,說道:“媽的,一分價錢一分貨,這中華煙就是跟大前門不一樣啊……”
陳剛笑道:“我抽著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五六十一包呢,說實話,抽這樣的煙有時候還是一種折磨,畢竟,一支煙好幾塊錢呢,幾分鍾就燒沒了……”
張魯南哈哈笑道:“看來你小子也是賤命,不知道享受……不過,你小子運氣挺好,竟然攀上了阿龍……”
陳剛笑道:“是啊,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在這種大公司裏麵當保安……對了,聽說阿龍以前也隻是給老大開車的,怎麼老大就對他這麼好呢。”
張魯南翻個身趴在床上,伸出腦袋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說的,好像是阿龍救過老板的命……別看他在公司也隻是個司機,但陸虎都要讓著他三分。
你剛來,不了解情況,你和阿龍是獄友就不用說了,在保安部還有幾個人千萬不能得罪,否則就算有阿龍替你撐腰,你在這裏也別想待下去……”
陳剛急忙說道:“兄弟,我剛來確實兩眼一抹黑,阿龍也去了國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就給我說說這裏的情況,免得到時候得罪人……”
張魯南幹脆坐起身來,說道:“第一個就是陸虎,且不說他和老大什麼關係,就憑人家是經理,你也不能得罪他……”
陳剛點點頭說道:“那當然,我又不是傻瓜……”
張魯南繼續說道:“剩下來就是四個姓陸的……也就是外號叫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這幾個人都曾經參加過營救老大丈母爹的戰鬥,老大對他們有感情,也最受信任。
嚴格說起來,陸家鎮姓陸的都是一家人,老大是陸大將軍的傳人,差不多就是姓陸的人的祖宗一樣,所以,你要是得罪其中的一個,在這裏也別想待下去……”
陳剛一副恍然的樣子說道:“這麼說,這裏姓陸的人最吃香……”
張魯南說道:“廢話,這裏是陸家鎮,當然是陸家人的天下……我們這些外姓隻能埋頭幹活,少說話,不然隨時都有可能丟工作……”
陳剛點點頭,歎口氣道:“那看來我們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張魯南笑道:“那也未必,你看看阿龍,他也不姓陸,現在不是成了老大的心腹?對了,杜鵑你見過嗎,長得跟黑炭似的那個女人……”
陳剛急忙說道:“見過見過……就是老大現在的司機……我還一直納悶呢,老大為什麼會找這個醜的女人……”
陳剛話沒說完,張魯南就打斷了他,警告道:“哎,注意你的嘴啊,什麼叫那麼醜的女人?讓她聽見的話非揍得你小子滿地找牙……”
陳剛急忙朝地上呸了一口,說道:“你看我這嘴……我隻是心裏奇怪,老大這麼有錢,為什麼不找個美女司機啊,難道這個杜鵑有什麼特殊來路……”
張魯南說道:“你納悶?我還納悶呢……誰也不知道杜鵑是什麼來路,不過,老大既然用她做司機,自然有他的道理,起碼手腳功夫肯定不錯……”
陳剛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道:“剛才陸經理叫老三去值班,怎麼兩個人開著車出去了?”
張魯南說道:“老三是去董事長的家裏值班,又不是在公司……”
陳剛一愣,說道:“董事長的家裏?她不是還在辦公室嗎?怎麼人不在家還要值班啊……”
張魯南打聊一個哈欠說道:“那誰知道,這幾個月都是這樣,每天二十小時值班……可能是擔心有人潛入董事長的屋子吧……”
陳剛好一陣沒出聲,最後抬頭見張魯南好像要睡著了,於是走過去搖搖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說……陸經理從來都沒有安排過我去那裏值班,你說……會不會是他對我有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