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琴兒,的確我就是琴兒,聰明調皮的小蘭度總喜歡叫我琴兒姐姐。
每當被朋友叫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那個聰明的小糊塗蟲,他消失了,找不到了。
怎樣消失的?誰也不知道,警察的獵犬嗅出最後他所出現的地方是考古研究室,而事實也是如此,大家再也沒有看見過他。他像是在這個世界蒸發了般,又像是現代轉世小說一樣透過某個時間隧道被卷入了某個不為人知的領域又或者進入了他所喜愛的遊戲般一樣的世界?不過有一點我很肯定,依照小蘭度的頭腦,他隻要還活著就能很開心很順利的活著。
那段日子總是想著小蘭度如果回來,我不會再嚴格於他的考試一定非拿第一,還想著一定給他做喜歡吃的煲仔魚丸。可是即使我都那樣暗地發誓,他還是沒有回來。
時間長了,我就感覺無聊了起來,想小蘭度雖然成了習慣,有時候習慣也會顯得很讓人無聊,但是與其說是無聊,還不如稱之為“無奈”。為了不讓這樣的感覺衝擊我弱弱的大腦,於是琴兒我就又跑回學校學本領了。
琴兒在學校很少愛說話,每天有半個小時的練字的習慣,宿舍的小姑娘們總笑著說還不如多點時間去逛街。可是琴兒不太喜歡,天天逛總也沒有意思,做任何事情總是有原因吧,逛街也得有個原因,你想你就去,你喜歡你就去,你不想你就不去,你不喜歡也就不去,這個就是很自然的表達方式和體現方式,簡單又直接。
有次在操場練球到很晚,琴兒不小心揀到了一隻被丟的兔子,於是小兔子就和琴兒過了。琴兒給兔子起名叫歡歡,而歡歡隨後成了琴兒在學校生活唯一記憶深處的印象。照顧歡歡的生活起居很規律沒有對蘭度時候的太過溺愛與學習上麵的過度嚴格,顯得很和諧。遺憾總是來的很突然,國慶一周的假期歡歡在沒有琴兒的照顧下生病了,而且是一病就不起了。像是失去蘭度般,琴兒為死去的歡歡留了不少淚,那些夕陽下看書後山上散步的日子裏,點點滴滴都有著小歡歡的影子,而歡歡也和蘭度一樣,一去再也不回來了。
“離人數歲無消息。今頭白,不眠特地重相憶。”琴兒明顯感覺心開始老了,小蘭度不在的日子沒有太多開心,沒有什麼驚喜,隻有偶爾寫寫小日記懷念。隨而,還是會想著曾經蘭度和自己去玩過的地方,小蘭度發明的小玩意,小蘭度的點點與滴滴······所謂“不思量自難忘”,如此琴兒便想,如相忘那便就要思量了?真是個難以究起答案的想法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琴兒步入了小蘭度丟棄她一人所在的世界,以常人的生存方式生活下來____現實的俗名:工作。偶而因為想發脾氣剛好有點事情可以有理可爭的時候就可以想著法子吵架,琴兒會顯得很文明。琴兒文字記錄狀態類似如下:摘錄(一)
國年2006,日期不想記起,發生15分鍾街頭奔走憤憤狀態,滑稽與無奈相交雜。
以下文字:
請了半小時假,用去僅僅15分鍾,自街東頭到西邊,三家銀行無一例外,氣焰囂張狀態讓琴兒自己回到辦公室後兀自笑出聲來,這樣短時間的效率以及氣急敗壞的興頭真夠厲害了吧,這樣的自己小蘭度估計也沒辦法認出來。當然,事總有出因,這個國度很好玩,朝九晚五的時間很框架的給這個國家的正規機構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覺,銀行更是無可厚非,打烊前奔去前台交費,高高櫃台慢條斯理並仔細盤問,什麼年代,想交費都不開懷接受,關鍵是你不收我明日再來,相關細節繼續盤問,你問的不辛苦我答的太麻木,想想門縫裏幾日前插的催繳單,琴兒我不急那就怪了,於是趕在5點前,自東到西趕場,三家銀行無一放過,隻是最後帳單還是沒有付掉。最後得到消息是手持卡已經更換,無效。琴兒我態度誠懇言語亦不失穩重:我確實沒有拿到新卡,換卡的通知也沒有收到過一回,聽你銀行一說才得知,這樣就可說明這換卡之程序尚屬於未完全完成狀態,即舊卡依舊還是可以用的——況且換來換去,號碼依舊未變,隻煩請您高抬貴指,將號碼得以查詢並繳費。這樣簡單明白的事情,竟然就是不肯做,甚至到盤問我居住地,領取繳費卡時間等,明顯不明職責所屬狀態,煩也不煩。仔細回味隻覺得其中滋味讓人覺得可笑可娛。於是幾筆帶過以做留念。
PS:我的小蘭度,生活真的很無奈,你看看你看看,原來你琴兒姐姐也有被激到無奈的地方,這樣的事情如果你遇到你會怎樣處理呢?無奈且生氣中的琴兒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