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懷疑可可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施展了那種不入流的東西?”易天冷言冷語地回道。
“難道不是?剛才在吃飯時,你還曾對我使用過。”
“胡說八道!”易天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站住!”寒光一閃,於靜本來空無一物的手中,驀地多出一柄利劍,“今天不說清楚,你就別想離開這裏。”
易天緩緩轉過身來,語音冰冷地說道:“我最不喜歡受人威脅,你最好不要逼我動手。”
“逼你又怎麼樣?”於靜大喝一聲,手中利劍驀地幻化出漫天劍影,一束束勁銳的氣流,在空中互相激撞,帶起一陣陣狂風,直吹得易天全身衣衫向後飄飛,呼呼作響。
“你不是說我施展了攝魂術嗎?好,那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攝魂術。”易天冷笑一聲,整個人突然如鬼魅般在原地消失不見。
“叮”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響起,於靜手中的利劍在一股如山般巨力的壓製下倏地靜止了下來。
“你還要對我動劍嗎?你可知道,這讓我的心,很痛、很痛……”
一陣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在夜空中幽幽響起,一轉眼,這聲音又變得無比悲切淒婉,如愁腸百轉,又若鬱結心碎,眨眼間便將無盡的悲傷充塞於整個天地之間。
“梵天魔音!”
於靜剛剛驚呼出聲,內心卻突然一顫,古井無波般的心境隨即便在魔音的侵襲下被擊得粉碎。恍恍惚惚中,她感覺眼前的易天分明就是那與她相戀了千秋百世,卻總是不能相守白頭的至愛情人。刹那間,一股讓人心痛到極點的悲切之情,猛地從內心深處狂湧而出,視線立時模糊起來。
“來吧,到我的懷裏來,讓我好好看一看你……”
隨著這勾魂攝魄般的聲音再度在耳傍響起,於靜終於鬆開了被易天用劍指夾得鐵緊的利劍,徐步上前,緩緩投入了易天的懷抱。
“唉,你為什麼硬要惹我生氣呢?”易天挽著於靜柔若無骨的蜂腰,無比溫柔地撫摸著她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長發,狀似無奈地說道:“本來以為你會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你卻硬是要來惹我,這可怪不得我。”說著攔腰抱起仍處在幻覺中的於靜,大步向紅色轎車走去。
“易天,你想幹什麼?”識海中的不色見他舉止可疑,連忙大聲喊道:“於靜可是蕭可可的表姐,你可千萬不能亂來。”
易天怪笑著說道:“表姐又怎麼了?她竟然敢惹我,那就要付出代價。”
“你別忘記,她可是寧心道掌門的愛徒,你如果亂來,後果隻怕會非常嚴重。”
“寧心道算什麼?不過都是一些女流之輩罷了。”
“寧心道掌門清心夫人可是得道高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哼,你敢威脅我?好,本來我還不準備拿這女人怎麼樣,既然如此,那我就偏要和她親熱親熱不可。”
易天冷笑著打開車門,將於靜放在後座躺好,隨即三兩下將那條淡黃色長裙褪下,露出一具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