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望著眼前躺倒一地的弟子,杜博直氣得脖子上青筋暴脹。剛才一得到李二的消息,他立刻和徐濤夫婦拚老命趕了過來。一路上,他還為門下弟子首先找到蟠龍珠而在徐濤麵前洋洋得意了一番。誰知道,等他們趕來,不但沒見到那個小和尚的身影,自己門下弟子反而盡數被人打暈在地。自然而然的,他立刻又因門下弟子的無能而顏麵盡失,飽受了徐濤的戲落。此時的他,心情已然惡劣到了極點。若不是急著探聽消息,他隻怕又是一腳將眼前這剛剛救醒的廢物給踢飛了。
“屬下該死,當時我們剛剛圍住山洞入口,沒想到就被人偷襲了。”張明遠,也就是那大師兄,此時直急得冷汗橫流,後悔不已。天,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去搶這個鬼功勞了,現在不但使得蟠龍珠失去消息,又害宗主在徐濤麵前丟臉,這下隻怕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你可看清偷襲你們的人的長相了嗎?”沒等杜博發問,蘇晴兒已搶先說道。
“夫人,那人的修為太高了,我們隻見到一個人影,根本沒看清那人長什麼樣子。”張明遠低頭說道。
“廢物,一群廢物!”杜博怒不可遏地罵道,“竟然連別人長的相貌都沒看清就被人打暈了,你們還配當我青龍宗的弟子?我看你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杜大哥,你不要怪他們。”蘇晴兒溫聲軟語地說道:“那小和尚的身手,那天大家都有目共睹,他被我擊成重傷,竟然還能迅速逃脫,可見他的修為極為高明。說實話,那天連我也沒看清他的麵貌,隻隱約看出他是個年輕的小和尚而已。”她轉臉望著張明遠,又溫和地說道:“你也用不著過如自責,連我們都沒看清那小和尚的相貌,你看不到也算正常。”
蘇晴兒這話,讓杜博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直到這時,一直提心吊膽的張明遠才總算是鬆了口氣,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未曾發言的徐濤忽然張開緊閉的雙眼,極為泄氣地說道:“晴兒,我感覺不到蟠龍珠的氣息。”
“感覺不到?”蘇晴兒歎了口氣,愁眉不展地說道:“看樣子那小和尚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下再要找他,隻怕是難上加難。照目前的情形分析,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那小和尚再度將蟠龍珠禁製住了;另外一種就是他已經逃出百裏之外。不過,第二種的可能性不大,他的傷應該還沒完全恢複才對,不然以他的修為,根本就用不著躲在這裏。”
“對,你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杜博深表讚同的說道:“我也懷疑他隻是暫時將蟠龍珠禁製了起來。”
蘇晴兒微微一笑,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那樣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們便又能再度獲得他的消息。”說著回頭望向徐濤,“老公,你怎麼看?”
“應該是這樣沒錯。”徐濤神色凝重地說道:“我認為,現在最好兵分幾路,分開尋找,找到之後馬上發訊號通知另外幾路的人,這樣才能更快的找到那小和尚。千萬記住,不能給他留下繼續療傷的機會,不然等他傷勢痊愈,他就能再度施展隱身術了。到那時,除了晴兒之外,隻怕他就站在我們麵前,我們也會毫不知情。”
杜博幹脆利落地說道:“好,那就兵分四路,我帶一路,呂豪和劉青山帶一路,你們白虎宗再分兩路。”
蘇晴兒搖搖頭說道:“不好。杜師兄,我看還不如你、我,還有濤哥一路,咱們兩宗來的三位護法,每人各帶一路為好。以三位護法的本事,就算對付不了那小子,也能拖上一時片刻的。不管是哪一路,隻要一見到那小和尚就得馬上就發出訊號,同時想辦法拖住他,這樣我們三人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增援。到時候,即使有其他高手插手此事,也很難討得了好去。隻要我們三個聯手,這天下能打敗我們的,也隻有那麼幾個人了。”
“好,就這麼辦。”徐濤轉臉望著杜博問道:“不知道杜宗主意下如何?”
“我沒意見。”杜博笑了笑說道:“隻要是晴兒說的,杜博絕對不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