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那好,讓我們搜一搜。”
“不行,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就是警察也不能隨便搜身,你這種行為是違法的,你沒有這個權利。”不色眼見對方越說越離譜,知道要想矇混過關已是不可能了,連忙一邊敷衍著拖延時間,一邊在心裏狂呼易天救命,隻可惜,易天卻是毫無反應。
“大夥聽聽,這小子竟然和我們提法製社會,笑死我了,哈哈……”
就在張明遠笑得直不起腰來的時候,另一個比較機靈點白虎宗弟子看穿了不色的意圖,提醒道:“大師兄,這小子是在和我們拖時間。”
張明遠一怔,大喝一聲,“小子,你敢耍我。”說著就是一拳擊在不色的小腹上。
一陣劇痛傳來,不色條件反射般捂著肚子蹲了下來。誰知,才一蹲下,下巴又中了一腳,整個人立時被踢得向後猛地一仰,迎天噴出一口鮮血,翻倒在地。
“易天,你再不出來,老子就翻臉了。”不色被打出真火來了,徹底斯理地在心裏大吼了起來。
“你鬼喊鬼叫什麼?”易天終於罵罵咧咧地回答道:“你小子也太菜了,既然連這些兔崽子都收拾不了。”
“少廢話,你他媽的快出來,不然蘇晴兒他們來了,那就有得你小子受的。”
“行了。”易天不耐煩地喝了一聲,隨即將不色扔進了識海。
“小子,你到底交不交出蟠龍珠?再不交可就別怪老子下毒手。”張明遠這耀武揚威地話語剛一出口,卻駭然發現眼前人影一閃,那剛剛還躺在地上的小和尚已經象鬼魅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都給老子滾。”
隨著易天這冰冷的話語響起,十多個白虎宗弟子象足球般被踢得到處亂飛,還沒落地,一個個便在半空中暈了過去,“撲嗵”幾聲傳來,張明遠一行再度在地上開始了集體睡眠。
“不色,這些兔崽子我已經幫你解決了,你還是出來繼續你的逃亡之旅吧。”易天邊說邊回到識海,笑咪咪地朝正生著悶氣的不色說道:“我還得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完全複原,有事你再叫我好了。”說完身形一閃,移到不色身後,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踢出了識海。
“他媽的,你怎麼又踢?”不色回到現實世界,破口就是一頓大罵。隻可惜他罵了半天,易天卻是毫無反應。
十分鍾後,張明遠終於從暈迷中醒了過來,見不色早已跑得無影無蹤,這才知道剛才那個小光頭一定就是宗主要找的人。他不敢耽擱,連忙叫醒眾師弟,跑去與師父呂豪會合,一陣急趕之後,終於在二十分鍾後見到了呂豪。
“明遠,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呂豪打量著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包的弟子,心裏十分納悶,“你又和誰動手了?”
“師父,我們在路上又遇見那個小和尚了。”張明遠訕訕說道。
“哦?”呂豪聽得兩眼一亮,急忙問道:“他長什麼樣?你快把遇見他的經過詳細說一遍。”
“他年紀不大,最多二十歲,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長相英俊……”張明遠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如實向呂豪述說了一遍。
“應該是他沒錯,你們在哪遇見他的?”呂豪見張明遠述說出來的人物特征與自己那天在白虎宗長沙分壇見到的那個人影極為相似,立刻知道張明遠沒有說慌。
“就在前麵十裏開外,隻是不知道那小子現在跑到哪去了。”張明遠回道。
“嗯。”呂豪思索了一下,突然兩眼一瞪,質問道:“你們竟然遇到了他,為什麼不發信號通知我們?”
張明遠結結巴巴地說道:“師父,我,我當時也不能肯定他就是要找的人,所以,所以……”
“白癡!”呂豪憤憤罵了一句,轉身朝身邊一個英氣勃勃的年輕人說道:“曾大力,你馬上發訊號給宗主,讓他們趕過來。還有,你呆在這裏別動,如果宗主他們到了,馬上帶他們向東方前進,前來與我們會合,聽明白嗎?”
“是,弟子明白。”曾大力恭聲答道。
“師父,那我們怎麼辦?”張明遠苦著臉說道:“從昨天到現在,差不多快二十個小時了,我和師弟們都沒好好休息過。我,我們能不能休息一下再走?”
“想休息可以。”呂豪毫無表情地說道:“不過得等抓到那小和尚後才行,不然你就自殺吧,那樣就可以徹底休息了。”
張明遠激靈靈一顫,衝口說道:“不休息了,不休息了,師父,咱們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