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我們都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你的決定當然就代表了我的決定。放心,你隻管放手去幹,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徐濤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心裏卻是極為不快。不為別的,就因為蘇晴兒表現得太過搶眼,竟將他這個大老爺們的的光芒完完全全給掩蓋了下去。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情。
就在徐濤暗暗生氣之時,半空中突然接連亮起了三團通紅的焰火。杜博瞧得兩眼一亮,急急說道:“張師兄,白師姐,那是我白虎宗呂豪護法發出的信號,看樣子他已經發現那個小和尚了,我們這就趕過去吧。”
“好!”張一刀十分幹脆地點了點頭,率先向焰火升起的方向急掠而去。
在張明遠的指引下,呂豪施展出那最讓他引以為傲的輕功奮起急追,半個小時後,終於通往那個無人到達的密林中的半道上追上了不色。當時不色正氣喘籲籲地趴在一顆大樹上歇息,見到呂豪帶著張明遠一行出現,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是瞪著一雙大眼死死地盯著呂豪,希望他不要發現自己才好。
隻可惜,呂豪的行為卻讓他十分失望。從踏上山頭開始,呂豪便目不斜視地向他隱身的那顆大樹徑直走了過來。
“小和尚,不用躲了,下來吧。”呂豪望著不色的藏身之處,淡淡說道:“如果你主動交出蟠龍珠,我可以替你向宗主求情,饒你一命。”
他媽的,這老家夥還真發現我了。不色聽得冷汗直冒,卻仍是屏息靜氣,一言不發。隻是在心裏暗暗召喚易天。
“小和尚,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呂豪說著隔空朝不色就是一掌。
一股大力湧來,不色被硬生生地從樹上震落了下來。
“哎喲,你想謀殺呀。”不色捂著摔得賊痛賊痛的屁股,大聲喊道:“死老頭,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呀,幹嘛要動手呢。”
呂豪沒有理會他的無禮,板著臉說道:“小和尚,我這人耐性有限,我勸你還是自己把蟠龍珠交出來,別逼我動手為好。”
“交什麼?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奇怪了,怎麼老追著我要蟠龍珠幹什麼?”不色憤憤說道:“麻煩你先告訴我一聲,那蟠龍珠到底長什麼樣行不?”
“你還敢裝傻?”
“誰裝傻了?”不色怒聲說道:“別以為你們仗著人多就能橫行霸道,這天下可還有法律的,你們要是亂來,我絕對會去告你們。”
呂豪聽得眉頭大皺,不色目前的形象實在是與他想象中的高手風範相差得太遠了。不但胸色蒼白,而且走起路來還腳下飄浮,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不會武功的模樣。若不是見他的外貌和那天見到的那個背影極為相象,說不定他還真會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小和尚,廢話少說,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呂豪冷冷說道。
“見什麼真章?你要是敢打我,我一定和你沒完。”不色表現得十分氣奮,似乎真被冤枉了似的。心裏卻已是大罵了起來,易天,你小子再不出現,老子馬上把蟠龍珠交出去,到時你可別怪老子不仗義。也不知是威脅見效還是怎麼回事,他話才說完,就發現自己又在轉瞬間回到了識海。
“呂老頭,看來你還真要我和過不去了。”易天才一出現,立刻陰陽怪氣地說道:“你以為我就真的那麼好欺負?”說著微一提氣,整個人立時精神十足,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無如倫比的強大氣勢,那剛剛還蒼白的臉色隨即便變得紅潤無比。
呂豪微微一驚,能將氣息收發自如到這種程度的人,一般修為都已極為高明,別說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是連杜博來了也會討不到半點便宜。隻不過,易天的年齡和他表現出來的修為又實在是太不相稱,這讓他不禁又想起了傳說中一種能在短時間內,強行增加修為的秘術,而那種秘術卻又恰好符合易天在重傷之後使用。
“呂豪,你不是要和我手底下見真章嗎,怎麼還站著不動?”易天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大感不耐地催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