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快氣瘋了,門下弟子接連三次發現了目標,可卻沒有一次沒能將那小和尚給攔截下來,非但如此,反而盡數被人打暈在地。這讓他惱怒異常,他實在不能理解,以呂豪那麼高的身手,怎麼也會被人家輕易打暈過去。
“呂護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博原以為憑呂豪的身手,對付一個重傷的小和尚應該不成問題,即使打不過,最少也能拖延到自己的到來,可現在情況卻與他的預料完全相反。
“呂豪無能。”呂豪滿臉愧色地說道:“那小和尚的修為太高了,屬下不是他的對手。”
杜博不耐煩地擺擺手,“別說廢話,直接說正題吧,現在時間緊急,用不著說那些套話。”
“是。”呂豪定了定神,說道:“那小和尚自稱是被飛鳴寺趕出來的棄徒,從他所施展出的功夫來看,也的確如他所說。我和他剛見麵的時候,他還是身受重傷,傷得幾乎讓人看不出他會武功,可是才一轉眼,他卻又突然間氣勢大盛,完全就是一副頂尖高手的模樣。我猜他應該是煉過某種秘術,才能在瞬間讓自己的功力突然恢複,不然,以他的年紀,不可能有那麼高的修為。”
呂豪十分沮喪地歎了口氣,又道,“可惜我的修為太低了,如果能多撐幾招,可能就會知道他的修為到底是不是真有那麼高?”
蘇晴兒皺了皺眉,問道:“呂護法,能告訴我,你到底和他交手了幾招嗎?”
“唉,說來慚愧,我連一招都沒能撐過去。”
“什麼,不到一招?”
呂豪這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呂豪的修為雖然不能和巫門四位宗主及蘇晴兒這些頂尖高手相比。可在巫門,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個高手,可現在他竟然連人家一招也沒撐過去,這也是在是太出人意外了。在場眾人之中,即便是武功最高的張一刀,都自認沒有能力在一招之內打敗呂毅,就更不用說別人了。
“是的,一招也沒撐過去,屬下甚至根本沒能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呂豪老臉通紅地說道。
“各位師兄師姐,看樣子我們得改變策略了。”蘇晴兒憂心忡忡地說道:“根據呂護法剛才所說,那個小和尚的修為實在是太過高明。我看咱們現在最好是強強聯手,集中兵力布下天羅地網;否則的話,隻怕難以把那小和尚給留下來。”
白玉鳳附著說道:“蘇師妹說的沒錯,我們現在一定得合兵一處才是最好的辦法。那小和尚既然受了重傷,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複原,我看他一定是用了密術。雖然不知道他那密術能用多少次,可是這密術的有效期總有個時間限製;不然,那就不叫秘術,而叫真正的實力了。我看他現在一定還在附近,隻要我們細心尋找,一定能找到他的。”
“是的,如果他真能在半招之內打敗呂護法,我看咱們還是聯手為好。”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一刀也投出了讚成票。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這件事又關係到能決定巫門興旺的蟠龍珠,實在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
杜博和徐濤向來就以蘇晴兒馬首是瞻,此刻見張一刀和白玉鳳兩人都大表讚同,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異議。眨眼之間,巫門四宗宗主便達成了聯手對付易天的協議。
不色離開呂豪後一路狂奔,終於在半個小時後又到達了那無人到過的密林。誰知,就在他準備坐下來喘口氣的時候,兩個長相奇特的老頭卻象幽靈般突然從空而降。
兩個老頭年齡都在七十左右,身形一高一矮,高的那個瘦得象根竹杆,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而矮的那個則渾身肥肉,乍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大肉球。
兩人的相貌也極為奇特,瘦高的那個生著一張長長的馬臉,臉色慘白,瞧不到半點血色,而矮的那個臉形扁圓,臉色到是十分紅潤,可五官卻被臉上的贅肉硬生生地擠到了一塊,瞧上去和一個爛杮子幾乎沒什麼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