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張一刀猛地一拍腦袋,“我怎麼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你就別搗亂了。”白玉鳳揮揮手道:“你沒事就陪徐師弟多喝兩杯吧,別打擾我和蘇師妹說話。”說著轉頭,對杜博和蘇晴兒說道:“你們說不色和易天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
“應該不會。”蘇晴兒搖搖頭說道:“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他現在的行為就不合理,三天前不色就拒絕了我們許給的酬勞,沒道理等到現在才來和我們談條件。如果硬要說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除非他另有所圖,否則這個設定就不成立。哦,對了,不色今天會突然和我們談條件,很可能是易天讓他這樣作的。”
白玉鳳皺著眉說道:“這個說法是沒錯,但我總感覺不色的變化太大,和三天前相比就象變了個人似的。如果他們是兩個人,那剛才和我們說話的,會不會就是易天呢。”
“白師姐,這絕對不可能。”杜博極為自信的說道:“我敢肯定,剛才的不色就是三天前的那個不色。別看他今天的表現和原來大不相同,但他的神情、動作,都和三天前差不多。即使是卵生兄弟,在一些小的行為習慣方麵,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差異的,但不色在這方麵卻完全沒有差異。再說,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嚴密監控之下,易天既算是想冒充不色,也完全沒有機會。”
白玉鳳說道:“照你這麼說,不色還真有一個叫易天的卵生兄弟。”
杜博點點頭說道:“應該是的,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不色的這些行為就不可理喻,除非是瘋子、或者傻瓜才會象他這樣作。”
白玉鳳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繼續等不色的消息,還是想辦法將易天找出來呢。”
杜博回道:“看情形而定吧,既然不色說三天內給我們答複,那我們就給他三天,到時他如果再耍花招,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哦,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這就不好說了,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寧可得罪飛鳴寺。”
白玉鳳擔擾地說道:“唉,但願不要鬧到那個地步才好,那樣隻會使親者痛仇者快。”
“師姐,你別太擔心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事情還不會糟到那一步。”蘇晴兒望了杜博一眼,笑著說道:“不色畢竟是凡人,當然少不了會有弱點,杜大哥已經針對他的痛處采取了措施。嗬嗬,隻要芸兒今天能將事情辦妥,這事可能很容易就解決了。”
“芸兒這麼能幹?”白玉鳳大感意外,瞪著杜博說道:“你讓她幹什麼去了。”
“師姐不用為芸兒擔心,她不會有事的。”杜博笑著說道:“我隻是讓她去請一個人而已。”
“請誰?”
蘇晴兒詭笑著說道:“一個不色十分頭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