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劉誌義忽然開心的笑道。
“你笑什麼?”不色疑惑地問道。
劉誌義活動了一下身體,將接大刀扔到了一邊,興奮地說道:“自從十幾年前和地字壇的壇主大幹過一場後,就在也沒有經曆過如此痛快的比試!小和尚,我要謝謝你了。”
不色眼見著劉誌義將大刀扔到了一邊,不由得奇怪,問道:“你將刀扔到一邊算什麼?難道你想空手和我打不成?”
劉誌義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我就是要和你空手打鬥。”
“你這算張狂,還是算不知道死活?”不色生氣地說道。
“試試就知道!”劉誌義說著,忽然身體一使勁,就聽“茲啦!”一聲,身上的衣服化作一條條布縷,散落到了地上,露出了上半身結實的肌肉。
“我可不願意占你的便宜!”不色說著,也將手中的匕首丟到了一邊,說道。
劉誌義淡淡的望了不色一眼,說道:“你確定嗎?要空手和我比鬥?”
“當然了!否則勝之不武!”不色以同樣的語氣說道。
“隨便你!”劉誌義話音方落,忽然有如吃了興奮劑一般,照直向著不色這邊衝了過來,就好像一輛失控的火車,讓懷疑,是不是前麵有一座大山,他也可以破開一個大口子。其勢之猛,可想而知。
不色來不及感慨這些,在不知道厲害的情況下,也不敢硬接劉誌義如此野蠻的一撞,往空中一跳,希望可以讓開這次攻擊。
誰知,劉誌義這一撞,並沒有完全失去控製力,眼看著不色飛上了自己的頭頂,他也跟著反身雙推一點,跳了起來。胳膊做出一個攻擊的樣子,看樣子,是存心要不色一個措手不及。
不色身在空中,無處借力,當他發現自己已經被籠罩進了劉誌義的攻擊範圍,已經無法在動,隻得在空中一縮身,抱成一團,希望可以借此一著,來化解劉誌義的攻擊。
可惜,不色失策了,身體無論在怎麼縮成一團,它也還是肉長的,當劉誌義的一拳打到不色身上的時候,不色開始後悔了,一股鑽心的巨痛,令他身子微微一震,人不由自主的身子伸展了開來,失重般的向著地麵跌落而去。
“呯!”一聲肉與地麵接觸的聲音傳來,不色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他所處的地方的大理石地麵上,立馬出現了一條條裂縫。
劉誌義輕巧的落在了地上,冷眼看著一動也不動一下的不色,掃興地說道:“就這麼完了嗎?我還的身體還沒有活動開呢!”
不色倒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一下,但他的意識還是清晰的,聽到劉誌義的話,氣得差點就要吐血,但奈何身體的巨痛已經令他失去了知覺,想要抬一下手指頭,都困難萬分,更別說是站起身來反擊。
“小子,死了沒有?如果沒有死,接著起來打呀!”劉誌義催促著。
不色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爭氣的身體,此時已經不由他控製,無力的癱在地上,圖有滿腔的怒火,卻無從發泄。
“媽的!小和尚,你也太差勁了吧?才這點攻擊,倒讓你不能動了?”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說道。
“易天?”不色心頭一動,用神識說道。
“他奶奶的,還以為你現在變得有多厲害了,居然還是如此的沒用,真是丟我易天的臉呀!”易天不爽的罵道。
“這家夥真的很強!我沒有辦法!”不色頹然地說道。
“快點滾回識海去吧!媽的!老子的臉讓你丟盡了!”易天侮辱道。
“易天!你真的以為我不行了嗎?欺人太甚!”不色憤怒的說著,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他的知覺一下子好像又回來了。
“那你倒是給老子起來呀?別在地上給我裝娘們,人家娘們躺下還可以掙點錢來花花,你他媽的躺地下,根本就根一條死狗沒有什麼區別!”易天的話越罵越是難聽,簡直可以用不堪入耳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