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施主,老納這次出了斷,是來和你了斷這百年來的恩怨,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嗎?”了凡淡淡地說道。
“哈哈哈,老和尚,你覺的人的話,可信有幾分?你當老子是白癡嗎?”朱乘風不相信地說道。
“朱施主,你我雖然敵對了幾百年,但老納是否有在你的麵前扯過謊呢?這個你應該說是清楚不過了!出家人不打兒誑語!”了凡一語中地。
朱乘風聽到這話,微微一楞,也不在說些什麼,因為他無法去反駁什麼,了凡說的是實話,他們鬥了這麼多年,他一直是說一不二,這點連自己人也不得不佩服。
“朱施主,你還有何不明白地方?”
“哼!誰知道你和尚抱著什麼樣想法,我老人家豈是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的白癡。”朱乘風依舊嘴硬道。
“朱施主,如果老納說,融合後,一切以你為主,你是不是也不會相信?”了凡忽然逼視著朱乘風道。
“既然知道老子的想法,你還羅嗦個什麼勁?”朱乘風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那老納可以告訴施主,我說的全是真的,我願意和你融和後一切以你為主,甚至於老納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可以!”了凡語不驚人死不休。
朱乘風似乎被了凡的話給嚇到了,半天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人鬥了這麼多的老對手,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湧上心頭。
“老和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什麼時候服過軟?你想幹什麼?”朱乘風呆呆地問道。
“老納隻是想通了許多的事情,困了你這麼多年,老納也考慮了很多的問題,有一件事情,老納也是久久也想不通!”了凡淡淡地說道,語中充滿了回味。
“什麼問題?還有什麼能難得住你老和尚的?”朱乘風不解地問道。
“老納一直在考慮,我們鬥了這麼多年,最後到底得到了什麼,除了肉身毀滅,還得到了什麼?也許發年你造成下的殺戮,但這何嚐又不是老納潛意識的東西呢?老納,又怎麼能怪得到你身上?”了凡說到這裏,不由得望向了一邊的不色。
“嘿嘿?這還真是怪了,你以前不是說,老子的罪過,就算用一千年也無法補回嗎?沒有想到你想通了以後,連想法也改變了許多,想來到呀!”朱乘風不的話說得讓人無法明白,是在高興還是在傷感。
“也許,但老納的話千真萬確,朱施主是否要考慮一下老納的建議呢?”了凡笑了笑,隻是扯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
“你覺的老子會信嗎?老和尚,拿來出點行動來,讓我看看,否則我隻能你在胡說八道。”朱乘風有如一隻老狐狸般,問道。
“也罷,給老納一點的時間,老納去交代一些事情。”了凡也不在說些什麼,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向著不色那裏走去。
朱乘風也不著急,因為無論怎麼做,老和尚今天都不可以把自己人怎麼樣樣,論到實力,他們二人當年就是難分仲伯,時至今日,他從來沒有一刻放棄過修行,他自行,自己人一定比了凡要強上許多。
卻說一邊的不色,自打聽了了凡的話,就試著與和自己融和的易天聯係,但他失望了,自己人無論怎麼樣努力,就是無法成功,他就快要放棄了,他暗悔著,自己人不動腦子,而給易天惹來如此大的麻煩。
“不色!”忽然了凡和尚的聲音傳來,令不色不由得一喜,著急地衝上前去問道:“到底要怎麼樣做才可以?我真的沒有辦法,徒孫本領低微呀!”不色垂頭喪氣地說道。
“別著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你就這樣放棄了,永遠也不可能成功!”了凡安慰不色道。
“但我真的有很多話想對易天說,我感覺我欠得他太多,他消失得太不值了,我覺得我是更應該消失的一個!”不色略顯激動地說道。
“癡兒!你覺的易天的消失全係你一人之罪過嗎?”了凡忽然語氣嚴厲地質問道。
“至少有一大半的責任是我的,如果我不輕信朱乘風之言,也許事情也還到不了眼前這一步,都是我腦子不夠用,差點陪上了自己,還害了易天。”不色自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