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這兩輛車後麵,還跟著三兩商務車,每輛車上坐著好幾名特戰隊員,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嶽子義的。五輛車平緩地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忽然,一發迫擊炮彈飛來,“轟”的一聲,在他們前方四百米處爆炸了,直接把道路炸了一個半米多深的大坑。
“吱-----!”,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道路上邊出現了兩道深黑色的刹車痕跡。迷糊中的嶽子義猛人睜開眼睛。此時,後麵的幾輛車也都趕緊停了下來。那些特戰隊員如臨大敵一般,立刻跑到嶽子義的車旁,警惕地舉著槍搜查起來。
馬玉早就嚇壞了,抱著頭趴在車上都不敢下來了,那些特戰隊員觀察了一陣,絲毫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於是他們便派出三個人的小隊,小心地向炮彈飛來的方向移動著。其餘隊員沒有離開嶽子義的車。其中一名中尉拿起肩上的通訊器材,大聲喊道:“我是財經部長嶽長官的護衛隊長,我們在金山市西一百五十公裏處遇到不明迫擊炮彈襲擊,請速來支援,請速來支援。”
說完後,趕緊警惕地四周觀察著。嶽子義倒是頗為冷靜,他在車內看了看前麵那不遠出的那個炮彈坑,他立時就判斷出對方應該不是為了要他的命。否則絕對不可能把炮彈投向距離他那麼遠的地方。
於是他連忙推開車門,那名隊長忙攔住說道:“長官,您不能下車。目前還沒有找到襲擊者的方位。請您在車內等候。”
嶽子義笑了笑說道:“沒事,敵人不是要我的命。否則,我們現在早就成了屍體了。”
說罷,走到車的前麵,手搭涼棚四下瞧了瞧。大聲喊道:“哪裏來的好漢?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事情現身來說。”
他喊了半天,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
嶽子義搖搖頭,立刻命令那名隊長道:“讓他們回來吧!我估計不錯的話襲擊者早就撤走了。”
“是!”隊長答應了一聲,便將那三名正在搜索的隊員喊了回來。此時金山市方向飛來了三架直升機,隊長連忙利用通訊話筒喊道:“請在五十公裏範圍內搜索可以目標。”
三架直升機應答了一聲,剩下一架繼續保護嶽子義,另外兩輛順著隊長指定的方向分別飛去。嶽子義輕笑一下,來到方玉的車前,打開車門,看到方玉那顧頭不顧腚的樣子,嗬嗬一聲笑了出來。
他用力拍了一下方玉的屁股說道:“起來了,虧你還是當過好幾年兵的人呢,遇到這麼點事就這德性了?真是丟死人了。”
方玉聞聽後立刻轉過身來,驚恐未定的看著嶽子義說道:“胖子,剛才是怎麼回事?”
嶽子義笑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吧!不該怎樣,現在應該也安全了。”
“哦哦!”方玉長噓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嶽子義搖搖頭,暗道:看來這段時間的安逸生活,把這家夥身上那些原本也不多的兵味也磨沒了。唉!真拿他沒辦法。
這時候,對麵又駛來了十幾兩軍卡,上麵裝載著足有一個營的兵力,匆匆趕了過來,車上跳下一名少校軍官,來到嶽子義麵前敬禮說道:“報告長官,金山市駐軍獨立營營長王忠義領命前來保護長官。”
嶽子義擺擺手說道:“辛苦了,那我們現在就進城吧!”
於是,嶽子義在這些軍隊的前呼後應之下,不一會就來到了金山市內。金山市的駐軍是一個獨立師,師長早早的就在嶽子義下榻的地方恭候了。開玩笑,嶽子義可是總統的發小,又是國家財政部的部長。他這一個小小的師長哪敢怠慢?剛才聞聽嶽子義在他的直轄範圍內遇襲,本來就差點嚇哭了。現在看到嶽子義沒事了,心裏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但又怕嶽子義見怪,因此態度更是額外的殷勤。
嶽子義很明白這一套,也不點破,微笑著任意這位師長安排。待來到早已為他準備的房間時,嶽子義便直接讓師長他們都撤下去了。市內隻剩下了方玉和他兩個人。
嶽子義將他那肥胖的身軀有埋在了沙發上麵之後,問方玉說道:“你說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方玉此時早就變得正常起來,他打開了一瓶紅酒,為自己和嶽子義各自斟滿了一杯,然後才說道:“我那隻道是怎麼回事?怕是F國的餘孽吧!”
嶽子義搖搖頭說道:“餘孽?不可能,當初早就進行了全國範圍內的搜捕,所有的餘孽都已經被掃清。所以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方玉說道:“不管是什麼人做的,以後我們出門可要小心了。不行我們還是坐直升機吧。這也太嚇人了。”
嶽子義取笑道:“幸虧沒讓你去前線打仗,倒是你非尿褲子不可。”
方玉臉色一紅,忙說道:“你少笑話我,我這不是太久沒有遇到這種險情了嗎?這也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