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色鬼凡，蔣雨一雙美眸似乎要噴出火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蔣雨不在說話，不過，她看向林凡的眼神卻如同在看一坨某種不可名狀的東西。
但是林凡什麼陣仗沒見過，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稚嫩的小丫頭嚇到，或者說介意這種小丫頭的眼神，開口就對著小張說道：“不是我說你，一副猥瑣屌絲樣，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說看多了吧！”
“你！”
“你什麼你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嗬嗬……”
小張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這家夥純粹是沒是閑的，拿自己找樂子呢，不過，作為局子裏有名的痞子，人人皆知的蟑螂，小張什麼事情沒見過？
“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張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始屏蔽色鬼凡的嘴炮，組織起語言。
隨即，小張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轉了一圈，滿臉猥瑣的笑著說道：“哥們，你一副人模狗樣兒的打扮，怎麼進的局子啊？”
這次蔣雨沒有再阻止小張了，在她眼裏，惡人還是惡人來磨吧，可惜，她卻沒有發現，麵前的人根本不是什麼惡人，而是被稱之為死神的哈迪斯！
雖然哈迪斯最厲害的手上功夫，和被稱為第五隻的腿上功夫，但是，作為天天要打人臉的那個人的徒弟，色鬼凡嘴上的功夫也是不差。
“想要轉移話題？沒門，你這隻盯著天鵝肉的癩蛤蟆！”
林凡笑嘻嘻說道，一點不像平時的樣子，反而如同一個小混混一樣，滿嘴的花花腸子。
“哦？是嗎？”
聞言，小張也是不惱，因為此刻他正看著麵前的一副林凡的情報，一臉誇張道：“哦喲，峨嵋戲劇大學的老師，還是校花季嫣然的師父，一身鋼琴本領可以說是出神入化，隻是，不知道麵對怎麼一個大美女，你有沒有忍得住啊？”
這下，林凡卻是沒有說話了，倒不是他說不過這個小張，而是這個小張居然把話題牽扯到季嫣然頭上去了！
要知道，作為一個被自己師父養大（確定不是你把你師父養老？）的人，林凡從小就對著師徒關係有一種特殊的情懷，所以，麵前的小張可以說是撞到槍口上去了。
季嫣然，可以說是林凡唯一一個沒有欲望和雜念的女孩，現在居然被麵前這隻蟑螂拿出來說事，無異於自己的女兒被某個人渣說成*子！
隻見，林凡看向小張的眼神越來越冷，讓麵前正在注視色鬼凡的蔣雨沒由來的感覺到一股寒意，這些蔣雨知道，小張估計踢到鐵板了。
但是，蔣雨也沒有太過注意，這裏可是警察局，林凡難道還敢當眾毆打警察？看著色鬼凡手上的手銬，蔣雨不禁想到，到底會是誰虐誰呢？
“咳咳……”
咳嗽兩聲，是蔣雨有意要提醒小張的意思，但是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此刻小張還在滿臉戲謔的讀著手上的資料，完全沒有注意到林凡看向自己的眼神。
看著小張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提醒，反而還在得意忘形的嘲諷著色鬼凡，蔣雨不禁搖了搖頭，算是徹底對小張失望了。
然而，兩個人卻都沒有注意到林凡的眼神，或者說根本沒有理解到這種眼神到底代表著什麼！
那是……林凡殺人之時才會有的眼神！
在暗世界，每次林凡想要殺人之時都會露出這種眼神，也被一些人戲稱為死神之眸！
現在的林凡當然不會殺人，隻是，別人不讓他好過，他自然不會讓麵前的兩人好過。
呃，不對，還是不讓小張一個人好過吧，畢竟色鬼凡對於美女一向都是很大度的。
“喲，還有一個叫李莉的校花向你表白，還被拒絕了，現在還在追求你？不會是你把人家搞懷孕了吧！不然，人家怎麼還會倒追你啊？”
小張還是一臉得意忘形，看著沉默不語的林凡，小張頓時更得意了。
這時，蔣雨看向小張的時候皺了皺好看的柳眉，這個小張，有些過分了啊！
“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看著麵前得意的小張，色鬼凡開始發話了，隻見，色鬼凡麵無表情的說道：“或許，你想過，或許你知道，你旁邊的警花並不喜歡你，甚至厭惡你這樣如同如同牛皮糖的樣子……”
一開始，小子聽著色鬼凡說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以為林凡詞窮了呢，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頓時更加得意了。
隻是，聽下去之後，小張的臉色就有點變了，林凡這是要把他和蔣雨之間的窗戶紙捅破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