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雷自鳴有些不高興的哼了一聲，“去桔皮市以外的地方撒泡尿都要一層層打報告上去申請。”
“那和你差不多的有多少人呢？”李爾在想，也許可以想辦法雇傭一些人來為他服務。
“這個嗎……當時大概隻有三四千人吧，現在如果有一些人取得了一定的突破，就很難有多少了，畢竟戰爭結束得太久了，而很多人都還活得很好。”
能力士兵被分散在整個銀河的各個殖民星球上，彼此之間禁止互相聯係，大部分都在聯盟的監控之下過著平凡的生活，雷自鳴自然無法知道戰友們的現況。
“雷變態看來很在意自己的力量名次啊，居然拿自己現在的力量和當時的戰友比，”李爾想了一下，又問，“那……襲擊我的那幾個家夥的力量怎麼樣？”
雷自鳴的表情恢複了平日的樣子，略一思考，便道：“那個矮個的、長頭的還有那個封鎖冷卻劑的老頭，這三個家夥看起來是三Ｂ級的；爆炸男和重力操縱者應該都和我一樣是三a級的；隻有那個身體可以不停複原的家夥似乎放棄了智力換取了四級的力量，他具體達到了什麼程度，這個錄像裏就看不出來了。”
韓舟一直靜靜的聽著，不時掏出一麵鏡子看看自己的假有沒有亂，這時他插嘴道：“那個……如果我和李爾想達到您這種境界，需要多久呢？”
“這要看賦，”雷自鳴眼神突然變得狂熱，他看著韓舟光禿禿的大腦中央，道，“賦好，願意犧牲很多東西的人，用不了幾年的訓練，就可以達到……但絕大部分的人，一輩子也不可能獲得過二級的力量，而四級以上的家夥，可以根本就不是人類了。”
“幾年？”韓舟眨巴眨巴眼睛，然後摸了摸腦袋上剩下的頭。
雷自鳴的一舉一動都在李爾的眼中，他從很簡單的一些表情和行為就能看出來，雷自鳴沒把他當作那種擁有賦的人，至少雷自鳴現在沒有現他有很好的賦，看樣子他對韓舟的期盼要大一些，不過也許是因為韓舟也開始謝頂才讓他有這種對同誌的期盼吧。
“那……”李爾又問，“聯盟政府允許你這麼幹嗎？招收弟子，把別人的腦子‘磁化’，製造新的能力戰士，而且不受聯盟的控製。”
雷自鳴愣了好一會，才道：“好像不允許，不過你們隻要不，他們就不會知道的。”他突然將身體向前一探，在李爾的麵前露出了兩排白閃閃的牙，微笑的道：“對不對？”
“對……雷老師的很對。”李爾慌忙點頭，“我絕對不會自動往籠子裏鑽的。”
“喂，”雷自鳴突然牛眼一翻，道：“老師回答了你這麼多問題，你是不是要付錢啊？一個問題，二十馬克！”著，他把手伸到了李爾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