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雷得號母艦的艦體兩側有著數十個聯結橋,它的艦體內存儲著無數的補給物資,一些補給船和大大的飛船軍艦不時連接上母艦,運轉著各種軍用物資和人員。
母艦艦體的腹部有著一個巨大的洞口,從中吞吐著各種各樣大大的飛行器,李爾駕駛著登6艦,想直接從那大艙口混進去。
“請出示通行密碼。”通信員攔住了他,防衛炮瞄準了登6艦,沒有通行密碼不許任何船隻進入母艦。
“哪!”李爾一臉悲憤的大叫,“艦長已經快不行了,還有誰知道密碼?”他猛搖一具麵部血肉模糊的身體,接著又心髒起博似的捶按,差點把扮演傷員的雷自鳴給砸昏過去,“艦長!您醒醒!”他又抬起頭吼叫道,“再不放行,艦長就真的要死了。”
看到李爾如此的表演,通信員頓時信了九成,不由一臉為難的道:“對不起,這是進入母艦的必須程序,沒有通行密碼是不行的。”
“可是,不是有指揮官閣下的命令嗎?”
“命令歸命令,程序歸程序。”通信員皺眉的道,“兩樣必須完全符合才行,這裏可是母艦。”
李爾急得直抓頭,突然急中生智的樣子道:“那麼把醫生派來可以嗎?派到這裏來。”
通信員猶豫了一下,道:“這個應該沒問題。”
登6艦在通信員的命令下連上了四十號聯結橋,一名身穿白色密封服的英俊青年領著一個護士和幾台醫療機器人奔入了滿是血腥味的艦橋。
“傷員在哪?”青年醫生朗聲急道,他身後的護士卻不慎踩到一塊白花花的脂肪肉片,滑倒了。
醫生不等回答,也不看身後摔倒的護士,飛快的掃了一眼艦橋內的情景:一個魁梧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臉上血肉模糊,邊上站著幾個男人,他們環繞著那名傷者和一名年輕的男子,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兩名士兵拿著武器堵住了艙門。
醫生對這些人的態度頗感不快,眉頭隨之皺起,腳步卻毫不停留,他走到傷員麵前,彎下腰卻現那血肉模糊隻是幾片碎肉貼在麵頰上造成的,那傷員厚實的胸口有規律的起伏著,突然睜大雙眼看著他,那眼中神光充足,絲毫沒有受傷的痛苦。
“你們是什麼人?”醫生這才現幾個強壯的士兵圍住了他,並用武器瞄準了他,其中一人粗暴的扯下了他的通訊器。
“你們是那些叛匪?”醫生這才恍然大悟,麵色頓時蒼白起來。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哂道:“你們是逃不掉的。”
“很抱歉,暫時要委屈你們一下了。”李爾微笑的把他和護士關進了衛生間,從外麵鎖上。
“虎克,你會駕駛機甲嗎?”
“會,不過技術相當爛。”
“很好,”李爾點了點頭,“那我的機甲給你,我用戰鬥服。”
一共有七台機甲,原本六台,另外一台是登6艦上的備用機甲,但他們有十四個人。雷自鳴、雷莎、格佐夫、李爾、圖蘭德,另外的兩名機甲兵是突擊兵坦格爾中士和組預警巴克斯特中士,此外還有虎克等三名飛行員,龍緣和兩名年輕的參謀。
雷自鳴想把自己的機甲給女兒用,但被李爾否決了,以雷自鳴不完整的能力,他還是使用機甲能揮更強大的戰鬥力。
格佐夫不需要使用機甲就很強了,龍緣分到了登6艦上的黑鳥,沒有機甲的人都使用單兵戰鬥服,盡可能的對每一個人都進行了裝備的優化,使每人的戰鬥力在有限的條件下可以揮到極點。
登6艦的彈藥庫裏有不少的外骨格戰鬥服和大量的單兵武器,大部分士兵沒來及換上戰鬥服,就被格佐夫殲滅在艦橋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