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奇怪的喪事(1 / 2)

嫌犯隻感覺到了脖子一涼,心裏一驚。這三更半夜的,誰會抓自己的脖子。而且手還這麼冰冷?嫌犯感覺到毛骨悚然起來。現在他和一個姑娘在那個,不會是另外兩個女孩在開玩笑吧?嫌犯看看兩邊的姑娘,隻見他兩邊的姑娘正光著身子躺在兩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身後,就感覺不妙起來,趕緊一掙脫那個冰冷的手,轉頭一看。頓時就驚恐的叫了起來。

隻見一個長著獠牙,麵目猙獰的人,就在他身後。身上穿著夜行衣。手上帶著皮革手套。因為是皮革,山上晚上會有些涼,所以皮革手套也跟著冷,剛才就是這手掐住他的脖子的。雖然剛才他給嚇的有些夠嗆,但是畢竟嫌犯也是一個殺過人的人。膽子夠大,一看那個人,就知道是帶著麵具的人。不是什麼鬼怪。於是大喝一聲:“你他娘的,敢壞我好事?看我不教訓你!”

說完,就從床上跳了下去,對那個帶著麵具的人拳打腳踢起來。那個人也不弱,格擋閃躲。隻見嫌犯一拳打過去,那個帶麵具的人用手一格,瞬間一種粉末從那個人的身上飄散開來。嫌犯吸入粉塵,嗆了一下,咳了幾聲,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最後給那個帶麵具的人長驅直入,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讓嫌犯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你給我滾!竟然敢碰我的女人?”帶麵具的人大吼一聲。竟然一隻手就把嫌犯給舉了起來。一把就甩在了地上。

“咳咳咳!”嫌犯又是咳了幾聲,站了起來,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戴麵具人的對手。當然趕緊要滾,可是他實在是不明白,他雖然不明白這三個女人是這麵具人的什麼人?是妻子,女兒還是什麼,但是他已經糟蹋了這幾個女的,為什麼就這樣放他走了。於是在走之前,嫌犯問道:“你,你難道不想殺了我?就讓我這樣走了?”

“哼,就算我現在不殺你,你也活不了過久!”麵具男冷冷的說道。

嫌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的時候,麵具男又是大吼一聲‘滾’,語氣裏已經是惱火的樣子。嫌犯當然不敢怠慢,趕緊就衝出了房門,衝出了廟門。往山林下麵衝了出去。

可是當要到林子外麵的時候,馬上就給警察發動的文萊村村子裏的人發現了。於是就喊聲四起,村裏人紛紛的拿起了家夥,追趕過來。打了嫌犯一頓。打的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有警察來要押他回警車的時候,文萊村的村裏人趕緊製止了那兩個警察。並告訴了警察上了大伯公山太久的人,出來後,都活不過三年。

那些警察不信,文萊村的人趕緊就讓人帶上了手套,把嫌犯的鞋子和襪子脫去。連嫌犯自己也都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他的腳趾已經開始潰爛了。那些警察看到這樣,頓時個個都像是瘟神一樣離的嫌犯遠遠的,不敢碰嫌犯。

最後文萊村人建議,讓嫌犯留文萊村,村人用鐵鏈把嫌犯銬住,銬在了後山的那間茅房裏頭。後來過了半年,嫌犯的腳已經潰爛的不能走動了。本來一周來看一次嫌犯的警察,後來也都沒有來過文萊村,讓嫌犯自生自滅起來。

後來的日記,都是嫌犯每天枯燥無味的病情變化日記。無非是感歎一下人生,緬懷一下以前做的惡事。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了。我把這日記一合。有些興奮的說道:“根據這日記裏的記載,沒有想到,這大伯公山上,還真的有人在上麵居住。既然上麵的人不怕山上的詛咒和病毒。那麼他們應該有抑製或者治療這種詛咒和病毒的方法!看來,我們一定要上去看看!”

“是啊,要是沒有這個日記,我們還以為從那個巫師死了之後,這大伯公山上就沒有人了呢!看來全不竟然啊!”胖老板也是興奮的說道,“對了,你說,那幾個美女是什麼人?還有那個帶麵具的麵具男,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

胖老板說到這裏,看著我,和我對視了一眼說道:“難不成,那個麵具男是哪個什麼巫師的第某代徒孫?要是這樣,他肯定有解除我們身上詛咒或者是病毒的方法。”

“嗯,他們既然能夠在山上生活,而且不怕山上的毒。那麼,就一定有防範或者是解除的方法!”我也興奮起來,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突然,腦海裏閃過了亂葬崗裏的踩到的那幾具屍體。還有在滿月樓遇到的那些活死人姑娘。頓時心又冷了半截,喪氣的說道:“我看,就算我們上去,也不一定能夠解除身上的詛咒!”

“為什麼?你怎麼了?剛才還高興來著,怎麼現在又愁眉苦臉的樣子?”胖老板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