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胖老板還在地上趴著,爬不起來,心想,這回肯定要死在這個鬼嬰的嘴裏,最後連骨頭都不剩的下場了。閉目等死起來。
可是,就在一股腥臭的口氣過後,我感到抓住自己衣領的怪手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我一下從一米多高摔下來,摔的肋骨又是疼了幾分,睜開眼睛來,頓時就目瞪口呆起來。
隻見一個麵容冷酷的年輕人,一隻手抓住了那個鬼嬰的腦袋,把那個鬼嬰平舉起來,橫著轉了幾圈,突然一鬆手。鬼嬰就摔了出去,‘嘭’的一聲巨響,感覺房子也震動了一下,房梁上麵的灰塵唰唰唰的往下掉落。而那個鬼嬰跌落在了地上,掙紮了幾下,爬了起來。目露凶光。一咧嘴,瘋一般的往那個年輕人衝了過去,手上的利爪往那年輕人瘋狂的抓去。
那年輕人冷哼一聲,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個鬼嬰的一條腿。一用力,就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鬼嬰哇哇的慘叫幾聲,年輕人用力一甩,就把那鬼嬰再次摔在了牆上,屋子再次震動了一下,牆上泥灰掉落,和鬼嬰跌落在了地上。而那個年輕人,則是冷酷的站在了那裏,盯著鬼嬰。
那鬼嬰掙紮了幾下,硬是沒有掙紮起來。倒是胖老板,這回爬了起來,恨的咬牙切齒,‘呸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把之前屋頂掉落在嘴裏的粉塵吐出來,拿起了地上的木棒,就要衝過去:“王八羔子的鬼崽子,敢傷大爺,我殺了你!”
“你給我站住!”那個年輕人大喝一聲,冷眼掃了胖老板一眼。那眼光犀利,頓時就震攝全場。讓胖老板愣了楞,不敢向前。
“這,這個鬼東西不殺了它,難道還要留他嗎?”胖老板憤然的看了那冷酷的年輕人一眼。看到年輕人不說話,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厲害,也不敢得罪這年輕人。有這年輕人,看來他們的性命無憂了。
於是就走過來,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我和胖老板站在旁邊,一臉疑問的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年輕人。這年輕人一語不發,隻是盯著那個鬼嬰。過了一會,那個鬼嬰掙紮著站了起來。害怕看了年輕人一樣,跌跌撞撞的往後退。突然身形一動,往那個牌位座上撞去。
“不好,那鬼嬰要動手了!”我和胖老板沒有看明白,因為鬼嬰又要來攻擊我們,趕緊往後退了退,手裏的木棒緊握。鬼嬰撞在了牌位座上的那個帶著麵具,手拿蛇杖的雕像之後,就聽‘哢嚓’一聲,神像往右偏轉了四十五度的範圍。
隻見鬼嬰身影一閃,瞬間就躲入了那供桌地下去了。
“這,這供桌下麵肯定是那個鬼嬰的老巢。成鋼,現在怎麼辦?”胖老板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我怎麼知道這麼辦?”我說完,就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不是有這個厲害的人物在這裏嗎?哪裏輪的到我說話?
剛才慌亂中沒有看清這個年輕人的相貌。這回才算看清。這個年輕人,大概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十分的帥氣。身體強壯。一看就是個經常鍛煉的人。穿著一聲的緊身皮衣。腰間,係著一條有些怪異的腰帶。腰帶扣貌似是一個九頭蛇的雕刻模樣,九個蛇頭分別在八卦的八個方位,中間一條,張著嘴,露出兩顆毒牙,還吐著蛇信子。黃燦燦的,不知道是黃銅還是黃金的。這腰帶不像腰帶,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感覺怪怪的,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古物。
“嗬嗬,這位小哥,謝謝你剛才的救命之恩。我叫張國利,是一家私人診所的老板。這位是我醫院的主治大夫,叫程成鋼。不知道小哥大名?”胖老板嘿嘿笑了笑,熱情的給年輕人介紹著自己。
年輕人沒有言語,讓胖老板尷尬不已,看了我一眼。我就對胖老板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說,人家就是個不喜歡說話,有些冷漠的人。一看他的臉就知道,扳著個臉,不苟言笑的。
“嗬嗬,我看這個鬼嬰躲在了這供桌下麵,不如,成鋼,我們把這供桌抬起來看看吧!”胖老板為了避免尷尬,趕緊就扯開話題,正要往供桌上走過去。突然那年輕人伸起一腳,‘嘭’的一聲,就把那有些重量的供桌踹飛到牆上,掉落地上,差點沒有砸碎。
“喔喔喔!”胖老板和我都嚇了一跳,看著那個年輕人。
“嚇,嚇了我一跳。這,這人怎麼這樣?招呼都不打一聲。突然就出腳。嚇死人了!”胖老板小聲的嘀咕說道。
“看來,這個人不好接近啊!也不知道什麼來頭!咦,那個鬼嬰呢?”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供桌下麵。那裏還有鬼嬰的影子。但是,沒有鬼嬰,在地上卻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