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蛇頭杖不知道有多重,但是看的出,是全銅做的,份量應該也不輕。要是給砸中了腦袋,腦袋崩裂不可。要是給砸到肩膀位置,琵琶骨也非斷裂,一個手臂非要廢了不可。我著急的大叫提醒到:“徐庶,你的頭頂!”
徐庶聽這麼一說,趕緊放開了胖子。舉槍就擋。就聽‘當’的一聲。徐庶鋼管槍竟然也給砸的彎曲下來。舉槍的兩條手臂也給震的發抖。可見剛才那一砸的力道是有多大。雖然擋住了,麵具男身子落在了地上,可是蛇頭杖往下壓的勁力還是蠻大的。‘噗通’一聲,壓的徐庶當場就單膝跪下,咬牙苦撐。
“我去,你不治就不治,為什麼非要人的性命?而且你那兩個鬼不鬼人不人的東西,值別人的性命去換嗎?”胖老板大罵一聲,也是惱火了。操起了工兵鏟就往麵具男的身上的砸去。就聽‘嘭’的一聲悶響。工兵鏟是砸在了那個家夥的身上,可是,麵具男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大吼一聲,把蛇頭杖提起,一輪,就往胖老板掄了過來。
壓力一去,徐庶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接著就是‘哢嚓’一聲,蛇頭杖砸在了胖子手上的工兵鏟上,工兵鏟上的木柄哢嚓斷掉,胖子也給震的後退了數步。
“我,我就不信你真的刀槍不入!”我大吼一聲,操起工兵鏟,往麵具男的身上掃去。工兵鏟尖鋒利,可是碰到了麵具男身上的肌肉。我瞬間就感覺工兵鏟好像是削在了一塊用太陽曬的幹巴巴的臘肉上麵,硬巴巴的。麵具男大吼一聲。突然兩手握拳,胸前的肌肉一收縮。竟然,竟然就夾住了我的工兵鏟。我用力都扯不出來,更因為用力過猛,手脫離了工兵鏟。
那工兵鏟給肌肉夾住,搖搖晃晃的。看到我們是駭然不已。這,這簡直不是人能夠做到的。就算是金鍾罩鐵布衫,也就是排打的功夫。刀槍不入,也隻是古代人用的詞語。他們用的是砍刀,槍是紅纓槍。不是真槍。現在,竟然連真槍都不能殺死,工兵鏟也殺不死,這,這實在是太駭人了。
麵具男低頭看了自己身上的工兵鏟,大吼一聲,伸手抓住工兵鏟,‘嗖’的一聲,就把工兵鏟從身上拔下來,本以為會流血的,可是他的肌肉一收縮,竟然就隻有一絲血絲的痕跡。真的是太可怖了。麵具男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手一甩,就聽‘當’的一聲,工兵鏟插穿地磚,插入了地下。這一手的力道,還真的是驚世駭俗。
麵具男一步步的向我們逼近。徐庶和胖老板現在受傷,在地上起不來。而我手無寸鐵。隻能步步後退。王溝用槍指著麵具男厲聲喝道:“你,你不要過來,不然,我要開槍了!”
可是麵具男哪裏理會他,繼續一步一步的逼近。腳步聲震攝著每個人的心理,他每靠近一分。大家心裏都感到恐懼絕望一分。我一邊退,一邊想著辦法,我實在不相信,一個正常的人,不怕真槍。這絕對不可能。於是大聲吼道:“王溝,你,你把槍口靠近麵具男的身體才射擊,我就不相信,近距離還殺傷不了這個人!”
要知道,遠距離的話,散彈槍子彈分散,殺傷力減弱不少。如果用槍口抵住麵具男。威力絕對比子彈散開殺傷力大許多。王溝也知道這個道理,答應一聲,一咬牙,大吼一聲,端著散彈槍就往麵具男衝了過去。
那麵具男冷哼一聲。停在那裏,竟然不動起來。王溝十分驚愣,心想他這是幹什麼?可是愣了隻是一下。就舉起了槍,麵具男一伸手,用手掌擋住了那槍口,讓王溝不能夠近的了半分。
“王溝,開槍,就算打傷他的手掌也好!”我大聲的叫道。
王溝答應一聲。手一口扳機。就聽‘砰’的一聲,硝煙彌漫。麵具男屹立在那裏。王溝反而給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跌倒在了地上。給震的七暈八素的。再看麵具男的手掌。隻見麵具男的手掌上,密密麻麻都是鐵砂,好像是有皮膚病,長滿了黑色的血泡一樣。看著惡心。
麵具男把手掌轉過來,看看自己的手掌。用蛇頭杖往掌心一抹。鐵砂紛紛的掉落。落完,看到了裏頭的骨頭來。麵具男似乎是給激怒了,昂天大吼一聲,這聲音在甬道裏回蕩。震耳欲聾。叫完,突然舉起了蛇頭杖,憤怒的朝著王溝砸了過來。
王溝趕緊滾到了一邊去。就聽‘轟’的一聲巨響,地磚碎屑飛濺。那一砸之下,竟然把地上的地磚砸裂,出現了一個小坑。要是砸在人身上,恐怕非死不可。我們一看,更是駭然驚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