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恐怖殘忍血腥的場麵,我們幾個都有些不敢看。可是那些恐怖士兵完全麻木了一樣。又有幾個衝了上來。這回沒有了鋼刀,幾個人上來就抓住了女屍的手腳,那幾個恐怖士兵一聲怒吼。大家齊用力,‘嘭’的一聲,就把女屍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揚起了一地的灰塵,這次灰塵漂浮在空中,竟然也沒有落下來。
整個給砸爛漂浮起來的東西,幾乎都漂浮了起來,隨說打鬥人的動作,帶動的氣流飛舞。有的甚至飛過了我們的身邊,又給我們用手撥開。那幾個恐怖士兵又是大叫一聲,想要再次把女屍拋起來再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是沒有想到,女屍的手腳突然就變長,就像是蛇一樣纏繞過了他們的手臂,到了身體。一用力收縮。那幾個士兵竟然慘叫一聲。痛的放開了手。就聽骨頭斷裂的‘哢嚓’聲,本來還健壯粗大的身體,瞬間就給嘞的好像是女人的小蠻腰。之後一用力。就聽‘啪’的一聲,幾個士兵又是斷成了兩截。
女屍的手腳突然騰空而起,用力一甩一拍,就把那幾具半截的屍體拍的四處亂飛。有兩截屍體竟然朝著我們飛了過來。嚇的胖老板趕緊拿起工兵鏟給拍到一邊去,而我也一腳飛出,沒有能力踹開那兩截屍體。但是也讓那兩截屍體停了下來。漂浮在了空中,就好像在太空中一樣,我用腳一撥。就撥開到了一邊去。
女屍‘哇哇哇’興奮的笑了起來。那給人麵章魚撐爛的嘴巴,更顯恐怖。本來把那幾截屍體拍飛後癱軟在地上的女屍,突然就兩腿並攏。好像是剛劈叉完,兩腿自動合並站起來一樣。本來是十分有氣勢的走向了那幾個剩下是恐怖士兵,可是現在的女屍,完全不像是以前,走起路來,搖搖擺擺,好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那五六個恐怖士兵毫不畏縮,繼續大吼著衝了過來。幾個恐怖士兵這回不像是之前的士兵一樣。衝過來抓住了女屍,張口就咬。女屍的手正想要伸長纏繞這些士兵。突然,那些士兵在女護士的身上一陣的幹嘔。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粘液東西。瞬間女屍手臂上白煙慢慢,茲茲作響。顯然這些恐怖士兵吐出來的液體和那怪蛇的毒液一樣,有腐蝕肉身的功能。
隻聽的女屍一聲慘叫,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道一甩,瞬間就把那幾個恐怖士兵給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四麵的寶塔牆壁上。整個寶塔為之震動了一番。而有一個恐怖士兵撞向了我們身後的屏風。就聽‘轟’的一聲,整個屏風轟然倒下。
那恐怖士兵砸過來的時候,我們嚇趕緊用手護住了腦袋。怕那恐怖士兵掉下來砸到自己。一百多斤加上那棉甲,那可不是玩的。沒有想到,屏風竟然給恐怖士兵給砸塌下來。我們睜眼看向前麵。胖老板率先睜大了眼睛,驚駭的叫到:“你們看,屏風後麵!”
不用胖老板叫,我們也看見了。在這屏風的後麵。還有一個比較大的空間。在我們前麵,有兩排長凳,長凳上。放著十口銅棺。而更為駭人的是。在這些銅棺的盡頭。一個兩米多高的台麵上,兩條巨大的綠色怪蛇的身體,穿過了寶塔,聯合成一個身體,而這巨大的身體又從兩米多高的台麵上穿到塔壁之中。更為可怖的是,你供台上連體怪蛇的身體,竟然半透明。裏頭一個金光燦燦的棺材樹立在在那怪蛇的身體裏頭。棺材外麵那紅色的血管依稀都看的見。就好像在一個透明的子宮裏頭。
“這,這難道就是這墓主人的棺槨?竟然,竟然在這怪蛇的身體裏頭?他,他是怎麼做到的?太,太邪門了!”王溝睜大了眼睛,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太,太詭異邪門了。我,我和王溝盜墓這麼多年。絕,絕對沒有見過像這麼詭異的喪葬方式!”徐庶也驚駭的張大了嘴巴。而我和胖老板又何嚐不是,別說是王溝和徐庶他們。就算我在搜索引擎裏搜索,也絕對不可能搜索到這麼奇怪的方式。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腹葬?”胖老板駭然的說道。
“腹葬?什麼腹葬?我聽說過樹葬,天葬,火葬,船葬,海葬,屈膝葬等的,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腹葬這東西?”王溝不解的看著胖老板,我也奇怪的看著胖老板。
胖老板得意的說道:“嘿嘿,你們不知道了吧?這腹葬就是一種把人吃了的葬禮儀式。以前某個少數名族據說有這樣的傳統。在非洲非洲中部的貝拉爾族和巴西的土巴厘人實行這一葬法,還有我國的某個少數名族,但是這是以前,據說現在改了。是因為少數名族裏頭有個小夥子,覺得死後還要把養育自己長大的人吃,是不孝。於是就用牛來代替。所以在他們後來就改用宰牛的方式來進行,不吃人,改吃牛肉。這是壯,苗少數名族的傳說裏都有。在《麽布洛陀經詩》裏有過記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