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趕緊屏息靜氣,不要出聲!”徐庶趕緊說道。我們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趕緊靠在礦道壁變上,屏息起來。那兩個煤人聽到聲音,咕咕咕的吼叫一聲,衝了過來,一下就來到了跟前,在徐庶的前麵嗅嗅,耳朵動了動,聽了聽。似乎沒有發現什麼,馬上轉到其他人的前麵。
瑪利亞在徐庶的旁邊,那煤人醜陋的臉就在離他的臉隻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張開嘴低聲咆哮的時候,肌肉抖動,尖牙,粘稠的唾液顯露出來,讓瑪利亞嚇的差一點頂不住。我在她身後,用手摟著她的小蠻腰,手指輕輕的撫摸她的腰身,讓她堅持住。
最後,那煤人來到了我的麵前,醜陋猙獰之外,那腥臭的口氣,還有身上的煤油味道,十分的惡心,雖然我沒有呼吸,但是那氣息還是往鼻子裏鑽,能夠感覺的到。
這麼近距離,我這才看清了這煤人的模樣。這煤人的身體遠看很像是跟人一樣,但是皮膚上,坑坑窪窪,並不是平整的皮膚。皮膚上的坑窪就好像是那些海綿的小洞,個拉長後的效果。全身烏漆墨黑的,不是非洲人皮膚的那種黑,而是常年生活在這煤洞裏,收汙染成煤炭顏色的黑。
兩個煤人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吼叫一聲。拖著那迷彩服人的屍體,往前走去。突然‘啪’的一聲,那迷彩服人的屍體上,掉下了一個對講機來。煤人也沒有管,雙雙往前麵的深淵洞穴爬下去。
看著那兩個煤人已經隱沒在了深淵黑暗裏頭。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可是那對講機突然傳出了十分大聲的呼叫:“小秦,小秦,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不好!快屏住呼吸!”徐庶趕緊大吼一聲。我們愣了一下,還是照做了,就聽‘咕咕咕’的幾聲響,剛才那兩個煤人迅速的從黑洞深淵裏頭衝出來,來到了我們麵前,一手就抓住了那對講機。
對著那對講機咆哮一聲,嚇的對方都不敢說話了,隻留下喧雜的交流電的聲音。一直煤人把對講機放在嘴裏,哢嚓的一咬,瞬間就把那對講機咬的粉碎。看的我們是冒了一聲冷汗。
估計那煤人發現這東西不好吃,丟下了對講機,再次拖著那迷彩服人的屍體,消失在了深淵黑洞裏頭。我們剛要鬆一口氣,那對講機雖然給咬爛了外殼,但是裏頭還是能夠用的。一片交流聲過後,就有人著急的問道:“小秦,你怎麼了?小秦,聽到請說話!”
“臥槽,你還想害死我們啊?小秦已經死了,不用再呼叫了!”胖老板大罵一句,一腳就把對講機踢飛,往那黑洞深淵裏掉落下去。估計那兩個煤人聽到對講機的聲音在下麵,也不會再爬上來了。
我們探頭看了一下那深淵,沒有動靜,這才呼呼呼鬆了一口氣。胖老板說道:“嗬嗬,剛才嚇死我了,徐庶就叫我們不要出聲和不要呼吸,也沒有說什麼,那兩個煤人在我麵前晃,嚇的我半死。要是徐庶你這招不管用,估計我們都得交代在這裏!”
“嗬嗬,我也是在賭一把。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的!”徐庶也心有餘悸的說道。
“什麼?你,你這誰在拿我們的命開玩笑啊?”胖老板頓時就嚇的提高了音量。我趕說道:“噓,死胖老板,你還想這麼大聲,把煤人招過來啊?這不都沒事嗎?徐庶的經驗,還能夠害我們啊?就算那兩個煤人發現了我們,我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他兩個?”
“那剛才幹嘛不一擁而上,把那兩個煤人也解決了?”王溝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傻啊,這些煤人就是通過聲音來判斷獵物在哪裏的,要是我們殺這兩個煤人,它們一叫喚,估計這煤礦迷宮的煤人都聽到,都來這裏找我們來了!”我說道。
“嗯,但是徐庶讓我們停止射擊,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老道士看著徐庶問道。
“嗯,沒錯,當時我殺這些煤人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些煤人雙眼發白,幾乎沒有眼球。也就是說可能給洞穴化的可能很大。什麼叫洞穴化,成鋼學醫的,可能最清楚!”徐庶看著我說道。
“嗯,所謂的洞穴化,就是一些原本不是在洞穴裏生活的動物,在洞穴裏生活,給改變後的變化,就叫洞穴化。
比如,一些蝦啊,魚類等進入洞穴後,終年不見陽光,就會身體皮膚變白,眼睛退化,看不見東西。而這個煤人的皮膚……”我蹲了下來,在一個煤人的屍體旁指著煤人的皮膚繼續說道,“這皮膚也常年給這裏的煤粉,煤礦汙染變化,所以給染成了煤炭一樣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