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老道士,你剛才還說大雪封山不好看的出來呢,現在怎麼就知道是在背麵的這些山頭裏頭了呢?”閆老哥十分佩服的說道。
“哈哈,這不是很容易看的出來嗎?南麵這邊就是北極村的範圍。難不成,北極村裏有大墓?那個行走的苦行僧是掉到村裏下麵的一個大墓裏頭啊?應該沒有這個可能吧?既然這樣,那肯定是在這北邊的一片山林裏頭啊!”老道士說道。
“你這,你這不是根據什麼尋龍分金的學問看出來的?而是推斷出來的啊?”閆老哥有些失望的說道。
“哈哈,可以這麼說了!有的時候,推斷也是一種辦法啊!何必拘泥於一種方法呢?”老道士說道。
“那現在既然看不出來,那怎麼辦?”王溝看著我和老道士問道。
“那隻能夠想其他的辦法,得到更多的線索再說了。或者是我們到五公裏外的這些山頭,一個一個的看。或許能夠看的出來!”老道士說道。
“要是這樣,那要找到猴年馬月啊?我們可以找,但是小哥不能夠等啊!”胖老板說道。
徐庶搓了一下兩隻手說道:“好了,這山頂冷死了,既然暫時看不出來,我們就回到了旅館再說吧!”
我們都點點頭,就往山下走了。下山的時候,胖老板玩心大起。說這山坡這麼厚的雪。足足可以滑雪了。於是在一個相對安全的情況下,竟然趴在了雪麵上,往下滑下去。我們看著安全。也紛紛效仿。人這一聲,不用時時刻刻都緊繃著自己的神經的。該玩的時候,應該玩一下。
一群人玩開了,就瘋了一樣,大聲的笑,大聲的叫。最後還玩起了打雪仗,一路這樣嘻哈的下了山,很快就回到了旅館裏頭。閆老哥他們去做中午飯。我們幾個就在客廳裏,圍坐在一起,商討接下來怎麼做。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必須進入北邊的山頭去實地看看。不然在這裏也是幹等著。最後一致決定,明天早上開始往北邊山頭進發。
事情商量妥當,就開始閑聊。正閑聊著,一個紮這頭發,帶著眼睛三十多歲男人就進了旅館,看樣子,並不是旅客。因為並沒有背著背包,也沒有行李。果不其然,那個男的進來,閆老哥從廚房出來打招呼:“嘿,閆曹,最近你的生意怎麼樣啊?”
“誒,閆老哥,還可以吧。不過有個旅客這的急死人了。來我那裏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之前他說住個四五天,到時候再看看,需要的話再繼續住。可是這都快到期了,他還沒有回來。我想把他的行李空出來吧,又怕他回來之後說我,可是不空的話,我就要了一間房子租出去。
你說,遇到這樣的旅客,要怎麼辦?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頭遇難了啊?這麼久都不回來?不過也不太可能吧!我們北極村也沒有什麼凶險的地方啊!除非那個家夥到山裏頭去了!”閆曹抱怨的說道。
“不會吧?遇難?那可不得了了,你打算怎麼辦?”閆老哥有些吃驚的說道。
“還能夠有什麼辦法?我也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情,或許是去遠的放,暫時回不來了呢?所以,如果今天他還不回來的話,我就要把他的行李給搬出來了。那個家夥,打電話不通,然後發他QQ也不回信息,看著好像也不在線的樣子。都不知道在幹嘛?
之前一下就說要住五天,我就奇了怪了,來北極村之類住這麼多天的人是比較少的,我就知道這家夥來這裏可能不隻是遊玩這麼簡單。那個昵稱叫什麼‘行走的苦行僧’,一看就是個驢友,估計是窮遊中國的那種。”閆曹不停的嘮叨說道。
我們聽閆曹說那個人的昵稱是行走的苦行僧,頓時心裏都是一動。對望一眼。徐庶趕緊問道:“誒誒誒,閆曹老板,你剛才說,那個人的昵稱叫‘行走的苦行僧’?”
“對啊,怎麼?你們認識他?之前他在QQ裏頭聯係我,預訂房間。所以我知道他的昵稱。你們如果認識他,那就太好了,你趕緊聯係聯係一下他。就說他的房間要到期了,如果還想住了,快回來繳費辦理一下。不然我可是要把房間騰出來給別人住了!”閆曹有些高興的走了過來,看著我們說道。
我們對望一眼,瑪利亞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成鋼,要不我們就騙這個閆曹一下,先把那個行走的苦行僧的行李給騙過來,我看這家夥來這裏,應該也不是旅遊這麼簡單。看看他想要去哪裏?想要幹什麼,或許我們能夠順著他的足跡,找到小哥的下落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