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欣兒被他說得滿心歡喜,忍不住又望向常樂。
“稟大先生。”她說,“學生能一曲納十焰,實非學生一人之力。”
“什麼意思?”陳大先生不解。
“先前學生歌考,卻……卻失敗了。”梅欣兒低聲說。
“你說什麼?”陳大先生瞪圓了眼睛,“歌考失敗?這怎麼可能?石雲花!”
他抬頭大叫。
那女先生急忙擠開人群,來到近前,飄然一禮:“見過陳大……”
“見什麼見啊!”陳大先生一揮手,“我問你,她說歌考失敗是怎麼回事?這等天才,你竟然要往外給我趕?”
“陳大先生,此事確實有原因。”女先生急忙解釋,“她歌考之時,唱得確實不好,別說吸納天地神火,便是讓人耐著性子聽完都成問題……”
“扯淡!”陳大先生怒喝。
“稟大先生,確實如此。學生當時唱得確實不好,並非先生為難我。”梅欣兒急忙說。
一來,她要介紹常樂的功勞,二來,她終要在嬌魚樓學習,卻不想未入學便先得罪了這女先生。
卻不想那女先生根本不領情,反而暗中狠狠瞪了她一眼,滿心的憎惡。
“怎麼可能?”陳大先生不解。
“學生的嗓音特別,世間諸歌,卻都不適合學生演唱。”梅欣兒解釋道,“學生歌考失敗後,得一人相助,贈給學生一首他寫的新歌,這才使學生發揮嗓音之力,一曲納十焰。”
“哦?”陳大先生環顧四周,“是哪位前輩大賢駕臨此處?我怎麼沒看到,也沒感應到?”
常樂咧著嘴樂:前輩大賢?我啊?
梅欣兒一笑:“不,隻是與我一樣的考生。”
“考生?”陳大先生瞪圓了眼睛,“我的天!嬌魚樓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淨遇上這等了不得的家夥?是誰?快告訴我!”
一眾先生們也是一臉驚訝,同時滿心期待,也滿心興奮。
梅欣兒望向常樂,莫非在旁好一陣激動,急忙將常樂往前一推,差點給常樂推一個跟頭,氣得常樂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便是這位。”梅欣兒拉著常樂的胳膊,帶到了陳大先生麵前。
“常樂?”先生中,楊先生一聲驚呼。
“他叫常樂?你認得?”陳大先生望向楊先生。
“認得!”楊先生樂了,“他文試的試卷是我判的,武試……”
武試的考官嚇得麵色蒼白,急忙向他擺手,楊大先生便立刻改口說:“武試的時候我正巧經過,也看了幾眼。小子極是厲害,雖然神火宮是下宮,但卻與擁有上三宮的武學高手打成平手,是人才啊!”
“哦!”陳大先生先是高興,再是失落,但最終還是高興起來。
“下宮就下宮!”他笑著點頭,望著常樂,滿眼的讚賞:“文章寫得好,武又不差,竟然還可以寫出這樣能納十焰的歌來,人才啊!小子,我問你,詞和曲都是你寫的?”
常樂心裏嘀咕:我這算侵犯版權和署名權了吧?管他的,又不是在地球。
嘿嘿一笑,點了點頭:“瞎寫著玩的。”
“瞎寫著玩都能寫出這樣的歌來?”陳大先生大笑。“那可真是大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