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得沒得手這種蠢事不必問,現場情況一看便知。
隻能算是那啥“未遂”,萬幸。
“沒事沒事。”常樂拉著梅欣兒的手安慰她,“就當被一條惡狗撲倒啃了兩口,又沒傷肉見血……”
這話說完,自己突然覺得怎麼這麼邪惡呢?
這時,外麵有拍門聲,常樂拉著梅欣兒坐下,出去一問,卻是小草。他開門讓小草進來,叮囑她幾句,小草乖巧點頭,進屋坐在梅欣兒旁邊,幫她穿好衣服,拉著她的手好一陣安慰。
梅欣兒卻忍不住想:我被那人那樣對待,樂哥會不會嫌棄我?
但再轉念一想:我在心裏一呼喚樂哥他便來了,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呢?
這是不是上天故意安排,讓我每到危難之時,便有樂哥來救我呢?
越想越多。
“這麼住可不成。”常樂皺眉,“安全沒有保障。”
他望向小草,小草一笑:“那咱們就都搬到大院裏吧。小屋雖好,但大家都安全才最重要。”
“我的小草最懂事了。”常樂笑了。
小草幫梅欣兒穿好了衣服,三人來到了大院。院門雖然關著,但並沒有插上,到了屋裏一看,蔣裏倒在床上睡得像個死人一樣,常樂踢了他屁股好幾腳他也不醒。
“咱們中就數他武功最高,遇事咋就數他幫不上忙?”常樂笑著開蔣裏的玩笑。
把蔣裏放平躺好給蓋上了被子,安文又安排起兩個姑娘的住處,仔細地插好了院門鎖好了屋門,這才睡下。
第二天早上起來,蔣裏吃了一驚,連聲問三人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常樂二話不說先給了他兩腳:“讓你喝那麼多!”
“怎麼了?”蔣裏一頭霧水。
梅欣兒紅著臉不好意思說,常樂將昨晚的事講了一遍,聽得蔣裏後背冒涼氣。
“哪來的賊子這麼大膽子?”蔣裏憤怒握拳,“若是被我撞上……”
“得了吧你。”常樂一拍他肩膀,“我現在覺得肩上擔子又重了,不練好武功不成啊!我要有你這本事,昨晚就把那賊子留下了。”
“留他幹什麼?”小草嚇了一跳。
蔣裏和常樂一起笑了。
“不過你竟然能對小梅的神火生出感應,這事真稀奇。”蔣裏嘀咕著,“我聽說隻有境界極高的禦火者才可如此,你……”
“我也說不清,不說了吧。”常樂搖頭。
經此一事,常樂習武之心更盛,四人用過早飯後,常樂便又開始練武。他與這世界的人不同,從小動作影視格鬥比賽什麼的都早有見識,雖然隻是看個熱鬧,而且看到的也未必都是真功夫,但總算是有所了解。
現在身具強大力量,而且還有這般眼力,練起武來事半功倍,用“一日千裏”來形容,全不為過,令蔣裏讚歎不已。
正練著,莫非又跑了過來,說又安排了午飯,嚇得蔣裏和常樂都連連擺手。
“第一頓怎麼也得吃得像樣子。”莫非說,“接下來就是家常便飯了。你放心,老這麼喝酒耽誤事,我家鋪子也受不了啊!”
“還是算了吧。”常樂說,“我們幾個搭夥過日子,總也要自己開爐才成,老吃你家的算怎麼回事?不是長久之計。”
“咱們不是自己人嗎?”莫非急了。
正說著,敲門聲響,小草跑去開了門,卻見門外一輛大車,門前一個笑臉老者,正是昨天四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