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扭得生疼,蘇康忍不住叫出聲來。
常樂別住他的胳膊,將他頭下向壓,蘇康咬牙一陣發狠,起腳向著常樂小腹踢去。
常樂一側身躲過,一手仍別著對方手臂,另一手一拳重重打在對方胃部。
劇烈的疼痛和痙攣,使蘇康張嘴幹嘔,再無力還手。
常樂一拳接一拳地打下去,蘇康終於張口吐了出來,先是午飯,再是膽汁。
“別打了,別打了……”最後,他有氣無力地叫著,痛苦搖頭。
“我問,你答。”常樂說。
隨後一腳,將蘇康踢出車外。
蘇康摔在地上,掙紮著爬起,卻被跳出車廂的常樂一腳踢得滾出老遠。常樂緩步向前,不斷猛踢,將蘇康一路踢到了江邊。
常樂向前,抓住蘇康的頭發拖到水邊,用力將他的頭按在水中。
蘇康全力掙紮,但卻不敵常樂的力氣,全身顫抖,四肢亂擺。
常樂目光冰冷,猛地將他提起,蘇康一邊咳嗽一邊告饒:“常樂,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不能殺我……”
“劉思儀的事,你認不認?”常樂問。
“那真與我無關。”蘇康辯解。
常樂不語,再將蘇康的頭按進水裏。
蘇康驚恐掙紮四肢亂舞半晌,常樂才又將他提出水麵。
蘇康麵色慘白,咳嗽中,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叫道:“常樂,咱們講和吧。交個朋友,今後對咱們雙方都有好處……真成了敵人……難道你還真要殺了我不成?那樣的話……”
常樂又將他按入水中,直到他再無力掙紮時,才提了出來。
蘇康已經沒了力氣,倒在岸邊不斷吐著水。
“劉思儀的事,你認不認?”常樂冷冷問道。
“我認……”蘇康有氣無力地回答。
“好。”常樂點頭,揪著他的頭發將他拉回了馬車邊,從馬車裏拿出蘇康的學具袋,從中翻出紙筆墨硯。
“把一切都寫下來,簽字畫押。”他將東西丟到蘇康麵前,冷冷說道。
蘇康喘著粗氣,打量四周。
江南之地,並無人煙,遠處有農田,此時近黃昏,農人都已歸家。
一片冷清,沒有人聲。
求救夫門,打又打不過常樂,眼下惟一的求生之路,卻隻能是聽話。
聽他的話,常樂一定不會殺自己。否則的話,常樂也沒必要讓自己寫什麼口供,直接殺了便是。
“要怎麼寫?”他不得已下自己磨了墨,問常樂。
“你怎麼想的,怎麼做的,便怎麼寫。”常樂說。“如果我不滿意,咱們就重複先前的事情一遍後,你再寫。”
蘇康打了個哆嗦,急忙搖頭。
常樂靜靜坐在一旁盯著他,他卻不敢怠慢,急忙低頭寫了起來。許久後,幾張紙寫滿,他捧在手中,顫抖著交給常樂。
常樂低頭看著,眼中怒火越來越盛。
蘇康早已盯住了劉思儀,誌在必得,不想半途卻殺出個常樂來,壞了他的好事。
計劃了好久的事,說吹就吹了?他當然不肯就此罷手。
他知道每天中午劉思儀都會來學樓,因此,提前安排好家中惡仆駕車跟蹤,在半途將劉思儀綁走。
因為早做了計劃,因此,他上午之時便請好了假,中午離開,卻是直奔惡仆監禁劉思儀之處,要一泄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