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不通道理而費解,有人搖頭不信這少年真能從眾人身邊奪走寶地火力,有人則與紫衫公子同仇敵愾,對常樂虎視眈眈。
“笑話。”蔣裏冷笑,“你們無法借力修煉,便要怪別人?”
“你未來之前,一切都很正常。”紫衫公子不理蔣裏,隻盯著常樂。“你一來,神火力量便生變化,我等皆無法借力修煉。而你,卻不斷吞噬此地火力,諸人有目共睹,你還想抵賴?”
常樂不知自家事,望向小草,卻見小草臉色微紅,在向自己輕輕點頭。
竟然會這樣?
常樂一時也是不解。
難道說此地火力偏愛於我,我一練功,它便不再理會他人,而隻顧著助我一人?
開什麼玩笑!
神火又沒有靈智。就算有,又怎麼會單單看我一人順眼?
眼見許多人對自己怒目而視,常樂起身一揖:“諸位,我確實不知方才變化。這樣——我不修煉,且先請諸位修煉,若那異象仍在,便證明與我無關。”
“誰知道你暗中動沒動別的手腳?”紫衫公子冷笑。
“那你要如何?”蔣裏沉聲問。
“你們立刻離開此地!”紫衫公子厲聲說。
“總歸要試一試,才能確定罪責是否在我吧?”常樂問。
“何必再試?”紫衫公子搖頭,“你吞噬火力之事,大家都已經看到。”
“不錯。”青衫公子亦站了起來,“有目共睹之事,不容你抵賴。”
“如此說來,我倒認為是你們兩人合夥動了手腳。”常樂知道對方是故意針對自己,冷笑一聲,不再客氣。“當日我們在酒樓之中有所衝突,你們兩人理虧,被我說得無語而去,其後一直記恨在心,今日見我進入洞中,便故意使出邪法造出異象來害我,好毒的心。”
“一派胡言!”青衫公子厲喝,“我們是何等人,你們又是什麼東西,我們會害你?笑話!”
“口中幹淨些。”蔣裏麵無表情,語聲低沉。
“怎麼,還想動手不成?”紫衫公子冷笑。“我南間府於家子弟,可從來不懼他人威脅。”
“南間府賀家,亦不會對強徒低頭。”青衫公子麵有傲色。
其餘諸人,卻不由露出種種複雜表情。
“南間府?”蔣裏目光一動,盯住紫衫公子:“劍星派的於家?”
“正是。”紫衫公子冷笑,“本公子,姓於名易之。”
魚一隻?
常樂想笑。
別人卻笑不出來。
大夏江湖,武道門派林立,若要喊聲第一,除武神門外,無人敢抬頭應聲。
一木秀於林,君為鶴,別人,卻也不盡是草雞。
武神之下,另有四派,名動大夏江湖,各據一方,雄霸一地,論起來,也是響當當的名號,江湖人不敢輕犯,朝廷亦恭敬有加。
這幾年間,武神門年輕一代無特別強悍的人才,蔣武神不知是因年事已高所以行事低調,還是在修煉什麼,一直閉門不出。所以,四大派卻隱然有抬頭超越之勢。
如今提起四派,卻幾乎與武神門名號一般響亮。
鎮江州南間府劍星派,便是四派之一,精於劍道,號稱武神之下,劍道無雙。
於易之,劍星派掌門嫡孫,境達黃焰境之巔峰,被譽為鎮江州劍道第一天才,乃最有希望繼承其祖父劍道衣缽者。
豈是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