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有什麼關係?”莫非不解地問。
“第一強國派出的學子,自然也不是平凡之輩,而我大夏卻是弱小國家,難得有什麼人才。”淩天奇說,“到這樣的弱國來,卻做了麵臨強敵的準備,說明了什麼?”
莫非抓了抓頭。
他當然可以想明白,但此事想不想明白,於他而言沒什麼好處壞處之分,於是便懶得想。
“居強而不驕,行事謹慎,計無遺漏,麵對弱者亦會做好充足準備。”蔣裏說,“這樣的國家,確實可怕。”
淩天奇點頭:“更可怕的是那少年。”
他望向白衣尚星華,沉聲說:“戰鬥尚處於旗鼓相當之局時,他似乎便看出木淩天將敗。這倒也不算什麼,難得的是,他能準確地判定木淩天戰敗的時機與凶險程度,所以那盧隆才能第一時間出手,不早不晚,剛好救下木淩天。”
“不也是已經重傷了?”莫非不服氣地說。
“那是樂哥太快。”蔣裏笑了。
“說到快……這個盧隆的速度好快。”小草忍不住說,“好像閃電一樣呢。”
“速度怕就是他的長項吧。”淩天奇說。
“不過……”他一笑,望向幾個弟子:“你們的速度便慢了嗎?”
“慢?”莫非笑了,“我們天天去學樓,可都是玩命地跑著去呢。”
但頓了頓又說:“不過這個盧隆的速度……是有點嚇人啊。比我們似乎……多少強那麼一點點吧。”
梅欣兒不說話,是因為很擔心。
“真是沒想到。”另一邊觀台中,謝芳長出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他啊,便是這樣的人。”紀雪兒笑了,“總是要在最危險的時候創造最驚人的奇跡。”
“這語氣不對啊?”謝芳笑她。
紀雪兒搖頭:“你便別開我玩笑了。都說了,我們是好朋友。但除此以外,沒有別的。”
沒有別的?
謝芳不信。
若沒有別的,你倒不會解釋了。
那邊觀台中,盧隆對尚星華一點頭:“我去了。”
“不要急。”尚星華說,“要盡量摸清他的底細,消磨他的火力與心性。”
“放心。”盧隆一笑,“我又不是淩天。”
尚星華點了點頭,目送盧隆上場後,望向一旁地上皮毯中的木淩天。
木淩天臉色蒼白若紙,人昏迷不醒,胸前一道傷口雖已止了血,但衣衫早被鮮血染紅一片。
綠衣上的鮮紅血,看起來,有些詭異。
也有些令人生厭。
他搖了搖頭,輕聲自語:“早對你說過,做人要有格調些……”
隨後望向場上,心中暗思:金色的神火武器?這又代表著什麼?
第一場,大夏得勝,萬眾歡呼。
常樂持著金劍立於場中,靜靜等著盧隆。
盧隆下場,步子不快,與方才閃電一般的速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緩步來到常樂麵前,抱拳施了一禮:“大穆盧隆,請常公子賜教。”
“似盧兄這般,才是大國風範。”常樂收了金劍後抱拳還禮,點頭讚道。
“在下所精之道,文、武、詩、畫。”盧隆說,“詩與畫二道,於黃焰時,並無特別之處,雖可助力,令人對天地神火生出更強感應,但這種手段在常公子麵前使出,怕隻能自取其辱吧。”
常樂搖頭:“能用便用就是。我所精之藝,文、武、詩、樂、歌,不知麵對盧兄時,會用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