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密的吻終於停下,白子畫眷戀的在她唇瓣磨蹭,傾注多日相思的一吻,難免有些情動。
花千骨緩緩掀起眼簾,癡迷的將他望著,心突突跳個不停。
真奇怪,明明早就老夫老妻的了,怎麼她麵對師父的時候,還是常常心跳加速……真是被他吃定。
“師父……我很想你。”
“我知道。”
花千骨撇嘴,抱著他手臂禦風上了一棵桃花樹。
這棵桃花樹枝幹比較粗壯,恰好有一個大的凹陷,她閑來無事的時候會跑到這裏來發呆或者睡覺。
這次師父不在,她怕糖寶笑話,大多時候都在躺在這裏犯相思病。
“你才不知道呢,你看,我想你了就在這兒刻一刀,你要是再不回來,指不定哪天我一激動就把樹砍了。”
白子畫摸摸那密密麻麻的劍痕,有些好笑,又覺得心疼。
“以後再不離開你那麼久。”
“嗯……”花千骨把頭埋到他懷裏磨蹭,“怎麼樣,宮殿複蘇了?”
白子畫點頭:“嗯。”
“怎麼我沒有感覺呢?難不成真如糖寶說的,等到完全複蘇,反而不會波及?”
“有這個因素,但常理講複蘇那一刻會受到的波及最大才是,方才我也覺得奇怪,那陣神氣綿延數十裏,沒道理你感應不到,現在想來,你的神之身隻會對神界之力有所感應,而那座宮殿複蘇所迸發的
神氣,大多是……”白子畫頓了頓,“父神之力。”
花千骨訝異:“父神?宮殿裏的是父神?”
不可能啊!
白子畫搖頭:“是他的女兒,承了父神一半的力量被封印。”
花千骨嘖嘖有聲:“想不到父神那麼疼女兒啊,師父你是說,因為父神之力太強,掩了神界本身的氣澤,所以我才沒有感應?”
“對。”
花千骨攤手:“那就好了,日子照常過,不會恢複記憶,更不會恢複神力。”
她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白子畫捏捏她臉,自墟鼎拿出那柄染血的桃木伏羲琴:“發現了這個。”
花千骨拿在手中翻看半響:“和伏羲琴一模一樣!琴弦斷了,是因為戰鬥嗎……咦後麵有字!這是我的……名字?”
白子畫裹著她手去摸那刻字:“這是伏羲琴的琴掛,伏羲琴感應到的,樂神執掌伏羲琴,用它來給女兒取名也很正常。”
“羲聆……聆聽伏羲琴嗎?怪怪的名字。”
“師父,伏羲琴什麼時候起在長留山的?”
白子畫蹙眉:“你師祖並未知會此事,隻是傳掌門之位時把伏羲琴傳給了我。”
“竟然是我前世娘親所有物……這是緣分吧?”
花千骨陶醉在緣定三生的幻想裏向往不已。
白子畫竟出奇的讚同:“是緣分。”
他和她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