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現在這樣,想幹活,他怎麼可能允許。
花千骨苦笑,這些年做飯洗衣都是她親自動手,不是消遣不是必須,隻是好讓漫長的等待不那麼煎熬,好歹有事情做。
看她目光閃爍,白子畫又放軟了語氣哄她:“還吃嗎?”
花千骨連連搖頭。
白子畫沒再逼她,隻道:“待會兒去床上吃。”
“床上吃東西沒規矩……”花千骨下意識這麼說,又頓住,想起以前她經常如此。
果然,對上白子畫眼神,花千骨囁嚅,說不出話,隻低下頭。
白子畫托起她臉:“規矩誰定的?”
花千骨無言以對,說什麼都有問題,要說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可她從前並不遵守,那……
“我自己?”
花千骨聲音極小,指指自己,模樣嬌憨。
白子畫險些失笑,捏捏她臉:“你聽誰的?”
花千骨別開眼,偷偷看他:“聽師父的。”
白子畫湊近,在她唇上親了下:“這才乖。”
抬眼看他,眼裏滿是眷戀,花千骨伸出小舌舔舔自己唇。
他睡著時她也親他,總是苦澀的;他回來了,抱著她細吻了幾場,她心弦總是繃的緊緊的,無暇嚐個中滋味。
許是泡著的水太熱,許是氣氛太閑適太安逸,身子太舒服,她有幾分不想他走。
小小動作引出情絲無限,白子畫看著她,眸子裏仿佛氳了水兒。
回味了會兒,花千骨對上他目光,方覺害羞,為了掩飾匆匆低下頭,小聲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