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形象的趴在小船上撥水玩,花千骨抬眼瞟一派安然的白子畫,摸摸自己鼻子,拋出一句:“我想吃魚。”
白子畫點點頭,下一刻魚竿已經遞到她手中:“釣吧。”
花千骨為難的接過,爬起來把魚鉤扔進海裏,耐著性子坐了一刻鍾,魚鉤紋絲不動,魚的影子都沒看見。
泄氣的把魚竿塞給白子畫,花千骨眼巴巴看著他,理由自然是,她不會釣魚。
並且她十分理直氣壯,因為師父不會釣魚,所以她也不會。
白子畫敲了她頭一下,晃晃手裏魚竿:“誰說我不會釣?”
花千骨眯眯眼,咬著唇笑:“你本來就不會啊,賭局的時候,一個下午,一條魚都沒上鉤!”
“那時候釣上來也不吃,所以……”
他話音未落,被花千骨打斷:“誰說不吃,我明明想吃的!”
白子畫沒辦法,低笑了聲,認命的歎口氣:“等著。”
花千骨高興的抱住他沒拿魚竿的那邊手臂,仰頭繼續笑:“不會釣也沒關係,師父你那麼厲害,隨便念個口訣魚就都上來啦,我不會說你作弊的!”
“小骨……”
脾氣,小性子,膽子都回來了,比起來前些日子的她簡直乖到不行,他還是喜歡她像現在這樣,和他胡鬧。
吐吐舌頭,花千骨倚靠在他身上,專心等魚兒上鉤,晚點吃她的魚大餐,要師父做,她不要做。
空中不時有海鳥飛過,白雲如浪海天一色,海麵波光粼粼,映在她眼裏,有些眼暈。
懶懶的躺下去,她頭枕著他腿,安心的閉上眼,不忘告訴他:“我眯一會兒,水不要濺到我臉上啊。”
“嗯。”白子畫應她。
花千骨沒有睡太久,隻是打了個盹,白子畫還是保持著方才的姿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