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剛才可以踩那個矮榻,為什麼,為什麼身下真的有個床!
但笑不語,白子畫從容解她衣帶。
花千骨隨即明白。
創物的力量,她做妖神的時候有,現在師父有。
弄個床出來,師父想做什……
胸前一麻,已是他唇舌覆上。
花千骨舌頭打結,急急道:“這裏是妖界啊!”
“設了結界。”白子畫吐出幾個字。
第一次與她同床共枕的床,他亦是恍惚了。
膽小的丫頭,那時敢做到什麼地步?
尋她的那幾百年,午夜夢回,他最怕的夢魘,她一身妖神裝扮,妖豔鬼魅,空洞冰冷。
夢裏有她纏繞,媚惑如絲,他卻始終未越雷池一步,不能,亦是不敢。
後來。
後來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綻放所有屬於他的美。
低低一笑,白子畫大手揉著她被**的柔軟,重新含住她唇瓣,在齒間輕咬。
花千骨半睜著眼,明知此處是幻境,因他那句話卻產生了絕對的安全感。
隻要他說可以,她就放心的把自己全部交給他,無論何處。
這裏是‘雲宮’,起碼看在眼裏,這就是雲宮。
莫非昔年夙願得償了嗎……
靈台混沌,花千骨突然尋到一絲清明。
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很燙,很舒服,她麻酥酥的,想閉上眼睛享受。
但她的‘昔年夙願’,可不是這樣。
每次她叫囂在上麵,最後都被師父欺負的無比淒慘,她不覺得今天會是例外。
當年師父能被她欺負欺負,全賴他是凡人之軀,她是無所不能的妖神。
現在這境況,師父那麼厲害,異朽閣那藥水到底管不管用?
就算管用,她要怎麼給他喝啊……
推開他,一臉諂媚地說‘師父,喝了這個我們再繼續唄?’
然後他問是什麼,她怎麼說?
難道說是給我們助興的東西??
但他什麼時候需要助興了,她多哼哼兩聲比什麼都有用。
說這是滋補的藥水,能讓他更堅挺更持久?
那完了,她三天下不來床是好的,指不定被折騰成什麼樣。
怎麼辦……
愁眉苦臉地,花千骨陷在沉思裏,相應也就無法給他什麼回應。
鎖骨被深深淺淺地啃噬,花千骨為難地“嘖”了聲,一臉狀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