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武聖(獸火決創造者的故事)(1 / 3)

這個故事裏有男人,女人,酒,反派還有正派。

“我是一個武聖!”

一個蓬頭垢麵的醉漢。搖晃著走進了酒館。嘴裏呼亂嚷嚷著。他用髒兮兮的手敲了敲櫃台的桌麵。

“來一壇二十年的花雕,”

“三個金幣!”我笑著說道。

醉漢將手伸進破爛的衣衫裏掏了好久。隻掏出一大把銅板。

“算了。便宜你小子。”醉漢冽開滿是酒氣的大嘴衝我笑了笑。然後丟給我一本破破爛爛的舊書。

“那我不能賣給您。要不來碗燒刀子?”我斜了一眼書皮上的字。上麵歪歪斜斜的寫著“獸火決”。一看就是他喝多了自己寫上去的。

“我是史絢。”醉漢笑嘻嘻的說道。然後抬頭讓我看他的臉。

“獸火焚天?”我瞬間清醒了過來。這個名字在七年前可是響徹整個武之大陸的。

“我就是那個史絢。”醉漢磕磕絆絆的撞到椅子上。仿佛料定了我會把那壇二十年的花雕端給他。

我連忙收起那門功法。然後端起一個最大的酒壇就跟了上去。

“花雕?”

“花雕!”

醉漢隨手揭開揭開封口。然後提起壇子酒喝了一口。

“史大爺,給小的講講您的故事吧。”

“那不是一個開心的故事!”醉漢喃喃自語的說道。思緒也仿佛回到了從前。

史絢的家族是整個武之大陸最大的刀客家族。他是族長的獨子。整個武之大陸都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而說到家族族長的共性。應該是智慧。作為龍頭大哥。不管是陰謀詭計還是正常謀略。這些人都有個人精一樣的腦子。如果說例外。那就是史絢了。

從小。他爹就拿他當接班人培養。不過偏偏天不遂人願。這個注定成為家族接班人的小子不喜歡修煉和計謀,而喜歡馴獸。而且一馴就是二十年。

等到史絢三十歲的時候。他爹終於忍無可忍。將他逐出了家族。當時他爹對他說的話。他現在還記得。

醉漢提起酒壇仰頭喝了一大口。晶瑩剔透的酒水都掛在了他髒亂的胡須之上。傻笑著說:“當時我爹說:刀客家族的族長不可能是個養馬耍猴的。你不會成為族長了。”

“然後呢?”

“我遇到了她!”醉漢的眼裏湧現出無盡的甜蜜。

“我沒了束縛。本以為會安心馴獸一輩子。結果一天在酒館裏。我買不起女兒紅想喝一碗花雕湊數的時候。她出現了!”

女兒紅和花雕是同一種酒。女孩出生時。做父親的會在那一年選擇上好的粟米。釀造一批黃酒存於埋藏於地下。待女兒出嫁時挖出當作嫁妝宴請來往賓客。喝不完的酒賣給酒館。所以叫女兒紅。而花雕的來曆就很不吉利。百姓疾苦。不是所有女孩都能活到出嫁。萬一幼女夭折。生活所迫。一般家裏還是會挖出之前藏好的酒拿出來賣。這個酒就不能叫女兒紅。而叫花雕。取花凋之意。

“嫁給我好嗎。”我當時就對那姑娘說道。

“算命的說我十九歲才能嫁人。我現在十六歲而且我的夫君會是一個蓋世的強者。”少女的聲音磨滅了我一輩子馴獸的夢想。我當天就放生了我所有的馬和猴子。

醉漢的手開始顫抖。仿佛是在酒裏的倒影中又看到了那個十六歲的容顏。

“後來呢?”

“我開始殺人!”醉漢笑嘻嘻的說出這句話的的時候。卻讓人感覺此時的他比上古凶獸更殘忍。

“哦”我開始有了興趣。傳聞史絢殺過很多人。很多正道的名俠。魔道的邪祟。最後才被大陸上的幾家門派聯手廢掉。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你聽說過?”他冷笑了一聲。笑那些被他燒死的人。還是在笑我?還是笑他自己呢?

“強者的路使用屍骨堆出來的。我時間不多。隻有不到三年。所以我開始瘋狂的修煉。瘋狂的殺人。你聽說過的。應該都是我殺的。所有人都被我嚇破了膽。我成了蓋世的強者。”

他又滿飲了一碗酒。此時的他跟剛剛坐進來時一樣。已經醉了。或者根本就沒醉。

“所有人都怕我!”他淡淡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淡漠的語氣裏藏不住寂寞。

“我獨創造了那本“獸火訣”僅僅三年我就成了“武仙”大陸上最頂尖的存在!其實大陸上當時的武仙不少,隻不過他們都是貪生怕死的老怪物,誰也不敢與我爭鋒!”這是他進屋一來第一次露出驕傲的深色,談及當年的意氣風發,他滿臉都顯露著得意。

“可是當我回到那個酒館的時候,她卻不見了!”

醉漢臉色的得意瞬間不見了,端著酒碗的手在不停地顫抖,讓我懷疑之前那一刹那的意氣風發是我的錯覺。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醉漢醉眼惺忪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