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焱一臉震驚的看著金陣,雖然之前他聽應龍說過預言的事,不過他一直以為這是一種以訛傳訛的謠言而已,畢竟。假如誰要是真的擁有了預言的能力,那簡直就是可以成為武之大陸的主宰。
這讓薑焱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道題,這是一個大薑府的老師講給他的:“一個國家的國王擁有著數量巨大的金幣,和一支可以戰勝任何對手的軍隊,他的金幣藏在一個神秘的地方,國王讓一個守衛幫他看管著,那麼誰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那時候的薑焱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這道題的答案,就去問他的父親,薑軒告訴了他一個答案:“誰知道的最多,誰就是世界的主人。”
當時薑焱不理解這個問題,後來長大之後才知道薑軒所說的意思,軍隊可以戰勝任何人,但卻沒有金幣來養活自己,守衛是金幣的實際擁有者,但他卻不知道怎麼找到軍隊,所以他也沒辦法擁有整個國家,而國王,雖然戰勝不了軍隊,也並不實際擁有金幣,但卻因為他知道的最多,所以他是這個國家的主人,因為他既知道金幣的位置,又知道軍隊的位置。
而這個故事套用在金陣所說的那個有預言天賦的師兄的話,那麼那個人就等於知道了他所有想知道的秘密,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的。
看著薑焱震驚的眼神,金陣自然是知道了他想到了什麼,無奈的撇了撇嘴繼續說道:“沒你想象的那麼神,他的預言隻會作為夢境隨即出現,而且無法改變,比如他夢到了師傅會被人追殺,那麼師傅無論多麼小心都會引來玄門的追兵。反之就是師傅站在玄門分會的門口走來走去也不會認出來。
“這麼神奇?”薑焱馬上明白了金陣的意思,這個人不是一個預言者,而是一個全知者,也就是說他所遇見的東西,無論發生生麼樣的事都會發生,不受任何的因素所影響,這個在古籍之中有過記載,而且不止一次,上次金陣跟他將遠古那次魔族入侵的事的時候,他回去翻閱了薑國所有的古籍,最後在一本殘卷之中看到了關於這種人的記載,傳聞魔族傀儡來到南域屠殺之前,曾經有人夢到過這種景象。
不過那本數是殘卷,所以上麵並沒有後記載後麵那個人怎麼了。
“他跟問道有什麼關係?”薑焱還是沒想明白金陣為什麼跟他說這些,難道是讓他以後接過金陣的宿命幫他那個變態師傅去消滅大陸第一宗門。這種事想想就夠蛋疼得了。那麼多上古大能都沒能完成的事,他跟金陣怎麼可能完成。
“我那個師兄後來預言在幾十萬年以後,上古魔族會卷土重來,在此入侵武之大陸,那時候玄門會被一個史絢的傳人所泯滅。預言完這件事之後,他便是出師去了武之大陸中心,經過幾百年的時間創建了大陸第二大宗門——道門。”金陣終於是一口氣把他的師門說完了。
“你不會認為你是那個被預言的人吧。”薑焱突然是捧著肚子大笑道,金陣一直在說是問道把他害的這樣,現在看來,該不是問道跟他說他是那個預言之中能毀滅玄門的人,讓金陣有了自信去找龍莫作死,弄成這樣的吧。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問道找過我,說那個預言就快要實現了。”金陣說到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師父這幾十年教的徒弟除了我之外,被玄門殺的殺,傷的傷,就剩下我一直隱藏身份活得,很好,所以問道那老小子來找我的時候,我真的一位我就是那個天命所歸的人。”
“哈哈哈哈!”薑焱終於是人不追放聲大笑起來,除了他第一眼見到金陣的時候,金陣一身白衣的站在龍莫巨大的身體旁邊,給他一種世外高人的模樣之外,金陣在他的身體裏住下之後,完全就是一個逗逼,無論從哪裏來看都不像是一個能完成預言的天命之子。也不知道這老變態是怎們想的,居然一位一個預言就去招惹龍莫。
“我承認我對自己的認識不夠!”看著薑焱在地上笑的直打滾,饒是金陣的厚臉皮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隻能紅著臉繼續說道:“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我跟我師傅立下的心魔誓約,如果我不以毀滅玄門為我畢生的目標的話,就回產生心魔,你知道的,那死的一定會很難看。”
薑焱聞言麵色也是凝重了起來,心魔是整個武之大陸所有修煉者為之色變的一種存在,所以一般修煉者立誓都會以心魔起誓,別以為這是一句玩笑話,如果真的被心魔反噬,根據古籍記載,那是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心魔會操縱你的肉身,去做各種跟你意誌相違背的事,而你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這問道是我那個師兄的徒弟,按照輩分是我的師侄,但是這小子的年齡實際要比我大幾萬歲,所以從來也不叫師叔,而且他跟他的那個師傅學得神神叨叨的,你最好不要相信他所說的話,你看我就是前車之鑒。”金陣一臉鬱悶的對著薑焱說道。
聽金陣這麼一說,薑焱算是徹底知道了金陣的來曆和他和玄門以及道門的淵源。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剩下那塊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