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一所有人的都是目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突然闖進來站到陸隕慧身邊的金袍男子,一時間,整個廣場上鴉雀無聲,這些女門徒麵麵相覷間,有些不明白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子是誰,隻有一直跟著陸隕慧的黑裙婦人和元香二人知道薑焱的來曆,這時候元香也是牽著羅銳擠到了廣場前麵。
“你小子終於來了,你再晚來一會,你大哥回來就隻能給你找個二嫂了?”
陸隕慧看著薑焱出現,一直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還跟薑焱講了一個有點了冷的笑話。
“你是不是跟那個老變態一起坑我來著,早就知道我會來把?”薑焱這句話不光是說給陸隕慧聽的,也是說給體內的金陣聽的。
“那個死鬼跟我說隻要給你捎信,你就一定回來,誰知道你這麼趕時間,再晚來一會估計正好能趕上我的頭七”陸隕慧看到薑焱來了,也是徹底放下心來,旋即是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繼續調笑著說道,這時的她才是恢複了花門主事人“毒玫瑰”的風采。
“我原本也不想來的,那個死變態抱著我都袖子痛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衣服挺貴的,沒辦法就來了”薑焱聞言也是微微一笑,調笑這說道。
“你又見到他...”陸隕慧聽到薑焱這麼說也是一臉驚異的問道,看來是真的不知道金陣在薑焱體內的消息。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竟敢擅闖我花門總部?”那錦袍女子,目光微凝的望著薑焱,冷聲喝道,現在看來,這個穿著金袍的半大小子,竟然是陸隕慧請來的外援?
“我是受邀前來的,有什麼問題嗎?”薑焱漫不經心瞥了錦袍女子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要不是這個女人多事,他現在正在大薑國好好呆著呢,哪用到跋山涉水大半個南境找這份罪受。
“一個小小的初期武王,也敢在如此的囂張,我看你是來著找死了把?”錦袍女子身旁的那粗狂中年人,卻是把手中折扇輕打開,眼中殺意湧動,這小子站的離陸隕慧那麼近,令得他心頭略微有些不爽。他來此幫助這錦袍女子的主要原因,還是那女人答應他,若能助她拿下這花門辦事人的位置,可以把陸隕慧賣給他當侍妾。
“陸隕慧,你的老情人不敢露麵,結果還叫來個小孩子來,還真是老少通吃啊...”錦袍女子冷笑著嘲諷道:“也罷,叫來就叫來,也讓咱們花門的姐妹們看看,我是光明正大當上這辦事人的。今日便讓你與小情人一起對戰,若是敗了,你就等著給情公子當侍妾吧!”
聞言,陸隕慧黛眉微蹙,這女人真是歹毒,三言兩語就把這髒水潑到了她的身上,她原本就是火爆脾氣。當下前踏一步,就要反駁,一旁的薑焱卻是伸手將她攔了下來。
“鬥嘴的事交給我。”
聽到薑焱胸有成竹的語氣,陸隕慧微微一怔,鳳目注視著這個看起來也就是五六歲的少年,望著他那已經脫去稚嫩帶著幾分剛毅線條的側臉,心中一陣恍惚,當年,那個負心人也是這麼伸手將她攔下,用盡所有的能力設置了那個浪漫無比的靈陣,把兩個武王巔峰的對手困在裏麵。幫他奪取了這花門主事人的資格,現在的少年,跟當年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好...”
已經到嘴邊的話語化為一道低低的順從聲。
“這要選主事的當家人,比試是自然的,不過這比試的條件,有點不太公平,你贏了就把我大嫂賣那個什麼公子當侍妾,你要是輸了,你本來就是那個情公子的侍妾,不對,說你是侍妾都是便宜你了,你連侍妾都不如,你輸了怎麼辦呢?這個問題有點難。”薑焱走上前說道,頓時周圍的少女忍不住發出了一陣低笑,雖然這裏的人都是出自花門,但花門的高層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雖然出身低位,但也不是輕易作踐自己的,像錦袍女子這樣靠著出賣肉體勾搭上武王強者還這麼不要臉要給人家找侍妾的還是被眾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