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又一顆人頭滾了過來,麵容猙獰的對他說道:
“張澤鈞留下來陪我們吧……”
接著另外兩顆人頭,則也帶著獰笑的過來,隨後突然睜大著眼睛對他吼道:
“你一定要留下來陪我們!!!”
張澤鈞在驚叫聲中,掙紮了多次才身子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結果他剛來到門邊,便見原本緊閉的臥室門上,突然毫無征兆的探出來一張臉來。
那張臉完全變得血肉模糊,已然沒有了人樣,但是張澤鈞卻還是認出了它,那正是前幾天跳樓的徐培培。
“你走不掉,因為你必須要死!!!”
徐培培張著正不停噴吐著血水的嘴巴,脖子霎時伸的老長,對著張澤鈞怒叫一聲。
張澤鈞被嚇得直接攤到在了地上,隨後連連求饒說:
“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張澤鈞連連哭求的時候,他則突然感覺後背涼颼颼的,接著,一隻血手便突然抓在了他的下巴上,隨後開始拽著他的腦袋,緩緩的向上扯著。
張澤鈞拚命的掙紮,奈何他的身子,都被蔣天等人的人頭死死的咬住,根本無法移動。
肌肉的破壞,血管的爆裂,令血液從張澤鈞的脖子裏滲出來。
直至,那連接著頭部與頸部的最後一絲皮肉被扯斷……
第二天一早,秦昊就被王向榮打來的電話給吵醒了。
王向榮在電話裏告訴他說,今天早晨接到報案說,又一個當時參與猥瑣伴娘的人死了。
秦昊在電話裏大概的問了問,隨後便讓王向榮約剩下那8個人出來,他今天什麼事都不幹,就專門做著一件事。
隨後秦昊便也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洗漱完畢之後,他則下樓在酒店裏吃了點早飯。
酒店是自助早餐,他剛挑選好,甚至沒等吃呢,王向榮便直接趕來了酒店。
“秦天師,我想了想還是在當麵和你說的好。”
“我不是讓你聯係那8個人嗎?”
“我已經安排人去做了,我剛錄完筆錄回來,想著和你具體說說。”
王向榮不是酒店的客人,所以想要在這裏吃早餐,就隻能花錢買,等他也買了些東西回來後,秦昊則邊吃邊聽他說道:
“死的這個人叫做張澤鈞,是蔣天的一個老表哥,今年35歲。”
“平時都混在工地,和一幫搞拆遷的合夥,做鋼筋回收的生意。”
“脾氣特別不好,街坊鄰裏都知道,他隻要一喝酒就打他老婆。”
“根據他老婆的說法,昨天張澤鈞因為猥瑣的事情,被徐培培家人給告了,所以心情很不好,在外麵喝了很多酒回來。”
“他們兩個在發生爭吵後,張澤鈞就要打他老婆,他老婆見勢不妙就躲進了臥室裏。”
“結果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早上起來,他就發現張澤鈞死在了廚房裏。”
“於是報了警。”
“和前幾個死者的情況基本一致。”
“這張澤鈞老婆的心也夠大的,竟然躲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張澤鈞老婆說,張澤鈞哪個月都得發幾次酒瘋,對她非打即罵,所以她都習慣躲進臥室裏睡覺,不去搭理他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