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秦昊一共就隻見了兩個人,並且這兩個人的態度也非常差。
雖說不至於像蔣浩天那般直接罵他,但也表現的對他帶搭不惜理的,問什麼也不願意多說,說了,語氣還特別不耐煩。
之前被派出所的人找了很多遍是一方麵原因,再者,就是這些人,即便現在都被徐培培的家人告上法庭,都成了被告,但是打心底裏卻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
都覺得徐培培家裏想要趁機訛他們一筆,因為同樣是伴娘,就沒見王彬出來說什麼。
直到快到飯點兒的時候,他才見到了第三個人。
這個人叫做程久明,蔣天家原來的老鄰居,42歲,整天在家裏遊手好閑,至今都沒結婚。
“警察同誌,我再最後和你,和您說一遍,我可以道歉,但是就算我道歉了,就徐嬌他們家就能撤訴,就能不告我們了?”
“如果你說能,那我立馬去道歉。”
“但如果不能,我為什麼要道歉?”
“這種事在咱們這兒非常普遍,結過婚的人都知道,免不了被人摸兩把,占點兒便宜,有誰會傻到讓自己妹妹當伴娘,又找閨蜜的。”
“所以即便我們有責任,難道徐嬌就沒責任了嗎?”
“你也別怪我說的難聽,就現在這大學生,被包養的多了去了,和多少個男人都睡過覺,還害怕我們碰兩下啊。”
秦昊問了這程久明幾句就問不下去了,隨後給了王向榮一個趕緊打發走的眼神,他則借出去打電話為由,推開門從咖啡館裏來到了外麵。
本以為,即便是人渣也會有悔過的時候,但顯然這些人裏就隻有王新還算像那麼回事。
除了王新,其他人就讓他們該怎麼死怎麼死,他絕對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至於王向榮那裏也比較好敷衍,畢竟對方對於這靈異事件的事情根本不懂,還不是聽他怎麼說就怎麼做。
王向榮和程久明出來,隨後程久明就點了一根香煙,然後晃晃悠悠的走了,秦昊看著程久明的那走道的模樣,忍不住對王向榮問道:
“你們這兒的治安這麼好嗎?這麼走道都不挨揍?”
“他就是挨得揍太多了,所以走道才變成這樣的。”
王向榮說著便歎了口氣,有些想不通的嘟囔一句:
“這些人啊真的是素質低劣,我覺得很有必要讓派出所的同誌,聯合下麵的居委會,給這些人培養一下德行素質教育了。”
“小學就開始學思想品德了,中學就開始學習政.治了,但是擋得住他們在貼吧裏,在論壇裏,在遊戲裏張嘴就罵人了嗎?”
“就是搞培訓,他們也得能聽進去才行。白搭。”
秦昊搖了搖頭不願意多說:
“我們不聊這個事了,你給我的這些人的資料都沒問是吧?”
“肯定沒有問題。”王向榮肯定的點了點頭。
“還剩下8個人,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該忙就忙你的,反正該了解,該知道的我都清楚了。”
“總不能一天總讓你往我這兒跑。”
“秦天師,你這麼說就太客氣了,事實上這個案子最初就是我負責的,現在死的人越來越多,多死一個人,事情就多有一分被外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