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錢,我們三人走下車來。因為我早已經跟門崗混熟,沒有解釋或者登記什麼,三個人便順利的走進了,這個守衛比較嚴密的小區。兩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小丫頭,此時仿佛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不住的東張西望。一會兒驚歎於我們小區的保安嚴密,一會兒又驚歎於建築華美,設備一流。怎麼看怎麼象兩個農村傻大姐。不過想想我剛開始來的時候,好象比她們還不如,倒也不奇怪了。為了防止這兩丫頭做出什麼讓我丟臉的舉動,邁著微醉的腳步,忙一手拉住一個,雖然現在夜已經比較深了,但偶爾還是會從樓層中走出一個,兩個出去過夜生活的人來。被他們看到我們三個現在這個樣子,相信很快就會在小區裏傳開。
現在我心裏好象火燒一般的難受,晃了晃暈呼呼的腦袋,嘴裏低聲的罵的一句:“媽的,也不知道喝的什麼玩意兒,不會喝的假酒吧。”雖然已經很小聲很小聲了,但在這萬籟寂靜的夜晚,陳芳燕與劉新雨又靠在我的身邊,還是被她們給聽見了。劉新雨到沒覺得什麼,跟我一樣搖晃的向前走去。但陳芳燕卻鄒了鄒眉頭,一手扶著快要滑落地麵的我一邊小聲的說道;“含韻看你,不能喝還那麼逞能,現在喝的連話都不會說了。要是剛才你說的被同學們知道,看你以後還怎麼麵對他們。你可一直都是學校裏的乖乖女啊。而且又是學生會的副主席,應該做表率作用哦。”起初我還能勉強聽見陳芳燕在我耳邊絮叨的話語,但漸漸的我越來越不行了,後邊的話也沒聽清楚。
猛的推開扶著我腰的陳芳燕和拉著我胳膊的劉新雨,三步做兩步的跑到,小路邊的花圃池前,哦嘍一聲,哇哇的吐了起來,這時候我也顧不了什麼形象了,實在太難受了,也不是我能控製的了的。沒聽說過嘔吐也能傳染人,再我的帶動下,劉新雨跟我趴在一快,哇啦哇啦的吐了起來。隻有陳芳燕好象是個沒事人一樣,憐惜的看了我們倆一眼,忙走到我們身邊,左手拍我的脊背,右手拍劉新雨的。在陳芳燕小手的輕拍下,我好象好了許多。或許是吐的差不多的緣故吧,我一屁股坐了下來,腦袋也清醒了些。看著陳芳燕那溫柔的眼睛,不由的有些感動,隻是拉著陳芳燕的小手,輕輕的撫摩著道:“芳燕,你真是太好了太溫柔了,今後誰要是娶了你,不知道多有福氣。”
我還準備說將下去,旁邊吐的昏天黑地的劉新雨,也轉了過來,跟我唯一區別就是,此刻我大腦是清醒的,而她呢好象腦子已經不受控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手胡言亂語道:“羞羞羞,小兩口手拉手。”被劉新雨說的一縷紅暈閃過陳芳燕的臉旁。忙抽出了被我拉著的手,將劉新雨從一邊扶了起來。“你亂說什麼啊,讓你別喝非要喝那麼多,這下好了,晚上有我們忙的了。”說完扭過頭來看了看我。這是的劉新雨這丫頭,你吐你自己的就是,幹嗎非要橫插一杠子,破壞了我剛才無意中寧造出來的氣氛。居然還不分公母,什麼小兩口。既然沒辦法對陳芳燕下手,看你喝的又不醒人世的樣子,看來晚上真是要便宜了我。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半架半靠的扶住了劉新雨。
這樣我們三個跌跌撞撞的在我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我家門口。原本正準備打門的手,縮了回來。這時候管家應該下班了,含韻也應該睡覺了吧。就是不知道老爸老媽今晚在不在家,不過照以往的經驗,估計肯定又是去應酬了。再說我們又喝的那麼多,考慮到形象問題,我還是堅決的將手縮了回來。拿出包包裏的鑰匙,對了半天鎖眼,還是陳芳燕的幫助下插了進去。一陣冷風吹過,我哆嗦了一下,門便被我打開了。介個介個,也實在太快了點吧。
酒嘴的人有時候會清醒一陣,迷糊一陣。靠在陳芳燕的身上的,劉新雨這時候好象又恢複了些理智。看了看我們家的小花園,驚訝的甩開了我們的攙扶,晃了下身子,還是站穩了問道:“含,含韻。你,你家居然,居然還有個花園。真真是羨慕,羨慕啊。在市中心,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居然……”後邊的話沒說完,再一次跌倒在我們的懷裏。這死丫頭,沒想到那麼沉,原本還可以自己支撐著走的時候,沒有感覺出來。但現在重量全壓在了我們的身上時,才明顯的感覺到壓力。
被她這麼一折騰,我好象忘記了自己也已經喝醉的事情。反倒跟陳芳燕兩個,一邊架著一個胳膊,硬是將劉新雨給拽進了房間裏。奇怪了,這時候為什麼大廳裏還亮著燈。抬頭一看,差點沒嚇我一跳,這個時候平時不是睡覺了就是還在學習的含韻。此刻正眉頭緊鎖的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瞪著那雙熟悉的眼睛看著我。當陳芳燕轉過身來的時候,我驚異的發現,原本板著張棺材臉的含韻,一下子變的滿麵春風起來。隻見他站起了身來,忙趕到我們身邊,一把接過死豬一般的劉新雨。渾厚低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陳芳燕,還是我來吧,你到沙發上休息一下。”剛進門的陳芳燕並沒有看到客廳裏還有別人,被含韻這麼一說,嚇了一跳,接著臉刷的一下又紅了起來。最後才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小聲的嘀咕道:“含,含韻。你表哥跟你住在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