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自己的房間的。總之此時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唯一停留在那裏的隻有一句不斷自責的話語。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控製不住自己,打了含韻,做為一個男人我居然做了一件那麼無恥的事情。越是這麼想,我的心裏越是難受,情不自禁的蜷縮在原本是含韻此刻卻屬於我的小床上,懷裏抱著那卡通大枕頭,眼淚不知道何時不受我控製的流了出來,等到我發現的時候,那隻可愛的大枕頭早已經濕潤了半邊。無意中掃過床邊的鏡子,鏡子中那梨花帶雨,淚眼婆娑,懷中抱著枕頭的小姑娘真的是我嗎。見此情景一股自憐由然而生。為什麼難道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不是拿來愛的嗎,不是拿來痛的嗎。小手輕輕的撫摩著自己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空蕩蕩的沒有緣由的一陣陣抽動。做男人好累好累啊,此刻我隻想做一會小女生,隻想有一個關心我保護我的男人來好好的愛著我。
我,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突然產生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惡心了實在是太惡心。思緒終於轉回正常的我為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居然有那麼荒謬的想法而感到害臊。鏡子中的我臉已經紅起來了。做賊心虛的我,雙手蓋在臉上生怕這時候有人闖入,看破我的想法似的。一定是自己交換了含韻的身體,一定是大腦的深層還殘留著含韻原本的想法,一定是靈魂交換的還不徹底的緣由。我不斷的在內心告戒著自己,不斷的安慰自己剛才隻是一個小失誤,並不是我本人的真實想法。不,不能再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變成人見人厭的人妖。我得找點什麼事情,分散下自己的精力,我不要再想自己的性別問題,我是男人,我是男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猛然站了起來,用手搓了搓微紅的小臉,雙眼在房間裏巡視起來。是咯看小書,我一定可以在裏找到自信找會做男人的感覺。打開含韻那上著鎖的小書桌,發現裏邊除了工具書便是我們的課本,天啊含韻難道平時就沒有什麼看書的愛好嗎。難道這丫頭隻是個學習的機器,根本不知道人間還有許多其他美好的事情等著我們去探索嗎。直到打開最後一層抽屜,一本用精美外殼包裝的書本出現在我的麵前。因為這本書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一下子便吸引了我的眼球。書桌了的其他書籍雖然都碼放的整整齊齊,但無一例外的全都是保持著剛從書店買來時的情景。惟獨這本被含韻用華美的包書紙,包裹整齊靜靜的躺在那裏。而且最後一層抽屜裏隻有這本用包裝紙包過的書。
雖然因為包裝的原因我看不到書名。但隱約感覺這一定不是一本工具書或者是我們的課本。突然我有種偷窺別人隱私的感覺,不由的激動了起來,雙手顫顫微微的向那本書伸了過去。摸到了輕輕的拿了起來,打開一看果然猜的沒錯是一本書,我很好奇含韻那麼愛學習的機器,居然還會珍藏一本包裹完美的書來,難道這裏邊真的有什麼秘密。低頭再一次看了一眼,毫不猶豫的翻到了第一麵,細細的閱讀了起來。讀著讀著我越是感到了怪異,這本跟以往我看過的任何敘述的情節都完全不同,雖然讀起來感到令我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但的情節漸漸的吸引了我的眼球,不由的一口氣將讀到了結尾,看完的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原來原來還真有類似這樣的情況發生,接著我又搖了搖頭,不一定不會是真的,一定是作者杜撰出來的假想,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離奇的事情發生。可轉念又想到了自己,是啊如果不是親身經曆的話,我也不會想象居然還有靈魂交換這一類怪異亂神的事情發生,既然我這樣離奇的事情都可能在現實中發生,那為什麼裏所寫的情節就不可能發生呢。
換成以前的我早就不肖一顧,根本不會相信,但現在的我真的是半信半疑起來 。原來這本書上說的是一個叫林亞凝的小子,好象是野炊什麼的吧,無意中吃下了一顆奇異的果子,在吃了那顆果子以後,奇怪的事情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原本是男孩子的他一夜之間變成了女孩子。這小子起初也象我一樣堅持自己是男孩子的事情,不管做什麼事情,跟什麼人交往都牢記著自己是個男人的事實。我個人覺得這小子是不是有些傻,既然變成了女孩子,有時候就要善利用女孩子的優勢,為什麼那麼食古不化呢,不然那會給自己帶來多少好處啊,看到那時我心裏隻是笑話他比較傻而已。
更有意思的是這家夥居然坐公交車的時候居然還會被色狼卡油,真是笑死我了。相比裏的主角那貧苦,完全靠著自己努力一步步升入大學的家夥來說。我好象算是很幸運的了。正因為這家夥跟我類似的經曆,我心裏也產生了歸屬感,這也是我一口氣看完的原因所在,順便我也想在這樣的了,尋找下出路,誰知道這家夥太讓我失望了,好好的男人不堅持下去,居然後來愛上了一個叫什麼唐風的混蛋小子,而且在最後,這白癡的東西居然還會相信壞人會變好,居然傻忽忽的真的去付唐飛那小子的約會,會喝他給她倒出來的東西,一看就是社會經驗不足的小家夥,如果換成我的話,我就絕對不會發生那麼愚蠢的事情。正當我為她的命運捏了一把汗的時候,沒想到唐風居然會在那危機時刻趕到她的身邊。可惜這小子還真他媽的傻,既然都已經獲救了,居然還會將自己奉獻給那個,我從頭到腳都覺得是最陰險奸詐的小人唐風。想想就感到惡心,兩個男人發生那樣的事情。雖然我現在是女人,理論上上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對我做了什麼,這也是完全正常,可以理解的,但如果真的要男人跟我怎麼樣的話,還不如殺了我比較劃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