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狀留守在翠香樓,聽到喊聲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一臉苦相地說道:“大哥,這人,這人……本來說好了要來的,可是聽說什麼日,日本人要打過來了,便都……都去張羅著自己的事了,有人在收拾行李準備往內地跑路,有的在打聽坐船往外國跑路,所以,所以……”
“他爺爺的,一個個都是小市民,要錢沒幾個錢,有錢人能跑,他們能跑嗎?一個二個都是頂級廢柴,全部都係死仆街,我遊飛好心請他們來喝喜酒,居然敢都不來,好,很好,以後有他們麻煩的時候!”遊飛憋紅張臉吼道。
蔣狀晃著大腦袋,說:“大哥,他們都準備跑路了,我們以後也奈何不了他們。你說我們是不是也準備著跑路啊,聽說日本人要從北打到南,廣州恐怕也會讓日本人給占了去了。”蔣狀話剛說完,頭上就挨了下重的,何天豪大聲嗬斥道:“你個死胖子,就會說喪氣話,小日本怎麼能打到廣州來嗎,你當我們的阿兵哥都是白吃飯的呀。”
連吃喜酒的賓客都沒一人來,遊飛覺得這婚事辦地實在是沒麵子,當下吼道:“走,兄弟們,大家一起喝酒吃肉,別浪費了這麼些酒菜。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大家一定要喝醉吃飽。”
一聽到喝酒吃肉,蔣狀便嗬嗬傻笑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何天豪又給了蔣狀頭上來了個“爆抄栗子”,道:“你個死胖子,這麼多酒菜夠你吃的了,可要忍著點,要是吃太多小心撐破了你的肚皮。”說完何天豪還用手摸了摸他那高高挺起的大肚子。而蔣狀這個時候眼裏隻有滿桌的酒菜,何天豪在說些什麼他已經是完全聽不進耳了。
“幹,幹,幹!”喝酒吃菜,劃拳嬉鬧已經三個多時辰了,天黑多時燈籠也早就點了起來,遊飛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酒,隻覺得眼皮開始打架,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這要在往日裏喝了這麼點酒他可是絕對不會醉的,可是他今天心情實在是有夠複雜的,既高興討了個漂亮媳婦又鬧心連個賀喜的賓客都沒有,酒入愁腸很快便腦子不清不楚了。
見到遊飛已經是有些醉了,何天豪勸道:“大哥,這酒啊我們還是改天再喝了吧,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嫂子還在房裏等著你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呀,趕緊進去吧,啊,別再喝了!”
“去去去,我沒醉,還能喝,來來來,弟兄們,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大家一定要喝地盡興,誒,蔣胖子,你怎麼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啊,你是有意要晃花我的眼睛是不是?”遊飛說起話來已經是大舌頭了。
何天豪搖了搖頭,衝旁邊的黃龍使了個眼色,兩人架起遊飛,便向他那掛著大紅燈籠的新房奔去。遊飛掙紮著吼道:“你們兩個廢柴,這是在幹什麼,老子還沒喝夠呢!”何天豪兩人可不理會遊飛,硬是架著遊飛來到了他房間外,將遊飛往房裏一推,便將門反鎖了。
“我還沒喝夠呢!”遊飛拍打了房門一陣之後便也放棄了。轉過身來,隻見房內一切都是紅的,紅地是那麼刺眼,大紅蠟燭大紅被褥大紅紙將牆壁都糊滿了,整個房間便像是上了一層紅蠟。遊飛坐在茶幾旁提起茶壺“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涼水,晃了晃沉甸甸的腦袋,遊飛覺得自己頭腦清醒了許多。
謝佩珊在床沿邊上坐著,自從遊飛進到門內之後她便緊張得要命,兩手緊緊捏著手指甲都陷進了肉中去了。終於她是聽到了遊飛慢慢接近的腳步聲,一步步她都能聽地分明,咚咚有聲讓她心跳徒然加速。
遊飛走到了謝佩珊身前,隻是站在那傻傻地笑。他坐到床上,將床單上的紅棗花生給推到一邊,一手便摟住了謝佩珊的細腰,謝佩珊讓遊飛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地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她一動也不敢動,而遊飛的大手卻是實實在在地按在她的腰間,手掌間傳來的熱度讓謝佩珊感覺到全身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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