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飛回到自己那屋屁股還沒坐熱呢,原本是去與何天豪絮叨的蔣狀便是如同鬥雞般怒火衝衝地進了屋,好家夥,遊飛見到蔣狀頭發都像是要豎起來似的,臉上那色紅得泛紫,嘿,莫不是犯了腦溢血了,遊飛心裏尋思著。
“哇呀呀!”蔣狀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嘴裏發出的聲響震天撼第,把個原本四平八穩端坐著的遊飛給嚇了一哆嗦。
遊飛火了,喝道:“蔣胖子,你是犯羊癲瘋啊還是失心狂,他爺爺的,沒來由地大喊大叫,嚇老子一跳。”
蔣狀氣呼呼地,他呼著大氣說道:“我氣呢,你沒見著嘛,我氣得臉都大了。”
“你的臉本來就大。”遊飛沒好氣地回道。
蔣狀也不待與遊飛爭論這個,他衝到遊飛跟前,腦袋往前一戳,在兩人的臉間隔約三寸的時候停了下來,蔣狀那鼻孔呼的熱氣一浪浪地往遊飛的臉上衝來,這會遊飛眼珠子便隻能是見著倆黑瞳圈,緊張下喉結上下蠕動著咕嚕咽了口口水。
“我也要那叫啥‘加蘭德’的洋槍,憑什麼146團能有,疾風能有,137團能有,何天豪的參謀組都有四五枝,便是我們警衛連沒有,憑什麼!”蔣狀暴喝連連,唾沫星子比那連發重機槍還來得利索,唰唰唰統統噴到了遊飛臉上。
遊飛頭往後仰,用衣袖抹幹滿臉的口水,心裏是一陣的惡心,差點沒把早飯都給吐出來,遊飛強忍著惡心,學著洋鬼子的架勢,兩手托空,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誰讓你不在呢,總共才兩百來枝步槍,四挺重機槍,重機槍是137團和147團各兩挺,加蘭德是137團70枝,146團70枝,疾風70枝,給了四五枝給何天豪他們玩去了,便就是這樣了,你回來地晚,自然是分不到什麼了。”遊飛如是說道,而其實遊飛心裏原本就沒有給警衛連預留這些槍械的,平日裏警衛連也不是衝鋒陷陣頂在最前線的刀,所以他覺著最好的槍械應該是裝備給主力部隊。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呢,說什麼我們警衛連也是你的親衛軍,我也不指望著你能把一碗水端平,但我隻求個公平對待,這樣不為過吧!”蔣狀見來硬的遊飛不吃他這一套,便換了個可憐巴巴的臉孔,央求著遊飛,好讓他們警衛連也能趕上這難得的好處。
遊飛搖搖頭,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蔣狀又死乞白賴地哀求著遊飛能分些槍過來,但遊飛依舊是泰山般牢固,立場絲毫不見動搖。說幹了口水,刮光了滿腦子讒言媚詞,最後蔣狀終究是說到詞窮了,最後無奈隻得是衝遊飛豎起了大拇指,有氣無力地說道:“大哥,算你狠,看來我說說不動你了,哼,你不下命令,那我便自個磨去,我非得要到屬於咱們警衛連的槍械,高永泰,王烈,你們倆等著。”由於137團現在暫由遊飛掌管,所以蔣狀也沒再把137團算入他去要挾的範疇之內,蔣狀說完便噔噔噔地奪門而去。
禍水東引,以解己憂。遊飛從來都是很會把麻煩的事情往別人身上架,得來自在身豈不痛快。終於是把個快要爆發的蔣狀給擠兌著,遊飛舒坦地伸了個懶腰,悶在屋裏也沒啥事可做,他便尋思著去逗弄林雨瑞去了,和她呆一塊的時間似乎過得快,所以他每次都會找上點由頭挨到林雨瑞身旁去,當然了,每次都是會以遊飛被林雨瑞攆走為終結,因為他是越幫越忙,總是會讓林雨瑞的後勤部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