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嬌俏可人李小娜(2 / 3)

“好好的做好準備吧!”遊飛拳頭在桌上狠狠的砸了下,便是站起身來。

高永泰,王烈和劉全三人便是起立敬禮之後就是離開了。

望著王烈三人的背影,向德飆臉上是笑眯眯的,259師的旅團級別幹部都是很有意思的,這些人有著非常張揚的個性,雖然都是很能打仗,放到哪裏都是不受人管教的家夥,但卻是能夠形成一個非常高效率的部隊,溝通這些人的便是遊飛,若是缺了遊飛這個環境,很多事情怕就是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了,越是想到這裏,向德飆越是對遊飛此前身先士卒的瘋狂舉動感到後怕不已,畢竟師長可不像是自己啊,自己死了259師不會亂,可師長若是死了,那怕是天要塌了。

“參謀長,你那個老師是個什麼情況,你還沒有和我好好的聊一聊呢!”遊飛嗬嗬笑著說道。

向德飆樂嗬嗬的應道:“我的授業恩師是我進入黃埔之前的人生導師,是李蔚君先生,他是昆明師範學院的老師!”

遊飛的梅州皺了皺,師範學院,那地方不都是娘們比較多嘛,遊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向德飆,滿腦子的齷齪思想,卻也是將向德飆看得是迷糊非常,不知道遊飛這是作甚。

咳嗽了兩聲,遊飛朗聲說道:“參謀長,走,咱去昆明拜會李蔚君先生去!”

向德飆朗聲笑了起來,兩人是相視而笑!

……

鬥轉星移,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259師抵達了昆明。

跨坐在高頭大馬上,遊飛帶著白手套,執著馬鞭,頭高高的昂著,下巴仿佛能吵到天上去,遊飛便是再如何,也是有著濃濃的小市民心態的,這當官不就是為了爭口氣嘛,要不然拚死拚活的為了什麼,活著的時候不顯擺顯擺,那已經不是簡單的對不起自己的問題了,而是要上升到對不起列祖列宗的高度,而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跟在遊飛身邊的隻有向德飆,隻是見到遊飛一旦是進城以後如此小人自得滿滿的做派,向德飆卻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或許這才說明師長是一個真正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吧。

大部隊卻是呆在城外的,雖然已經跟西南防區總司令部拜會過上峰了,隻是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否則就是有點太過於乖張自得了,這個分寸遊飛還是省得的,即便如此,身後還是跟著一個排的士兵,還有路上趕到大部隊的王強和王悍兄弟倆護衛左右,那個排場,雖是不大,卻也讓遊飛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是輕飄飄的,那個是叫一個舒服啊。

“參謀長,你那老師是教的師範學院,你不會是給我找一大票的娘們來充數吧!”遊飛哈哈大笑道。

向德飆也是不好如何解釋,隻好是陪著遊飛一起的傻笑。

這是一座相當有生機的城市,跟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很,抗戰後從國內湧入的政府官員,大學教授,銀行家,商人以及各路軍人,給這座城市帶來了擁擠的同時也帶來了繁華。

行走在大街上,沒有行色匆匆的行人,這裏的節奏還是比較慢的,跟羊城的那種喧囂有著很不一樣的情調,遊飛感受這這種久違了的城市感覺,有點感傷,卻又是有些排斥,因為這不是他的城市,這不是已經被小鬼子占據了的羊城。

這裏的氣候是十分宜人的,四季如春,而西南交通要道也是美國援助進來的重要關口,打通這個物資生命通道,就要進軍緬甸,遠征緬甸是一種非常迫切的事情,隻是是否準備好了,遊飛卻又是懷疑的,隻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他在軍中學會的第一件事兒,那天寒風交加的夜晚,那些被殺的逃兵,是遊飛在軍中第一次受到的血淋淋的教育。

一路行來,倒是清淨,雖然不時有一些百姓打量他們,卻也是沒有多少人過來打擾他們。

遊飛看到向德飆有些興奮的情緒,便是笑著說道:“參謀長,你這可是比入洞房還要緊張呐!”隻因為遊飛看到向德飆兩隻手是拽拳頭拽的緊緊的,這個湖南佬平日裏可是相當沉得住氣的,這會兒卻是如此大的變化,可見那個叫李蔚君的先生在向德飆心中的地位可真個是不差,不過但凡能夠稱得上是人生導師的,那個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搓了搓手,向德飆隻是傻嗬嗬的笑了笑,這會兒都是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遊飛隻是白了白眼,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不久之後,他們便是來到了師範學院的大門口,向德飆是跳下馬來的,遊飛也不能大大咧咧的坐在馬上,原本遊飛還想著騎著馬走在所謂的學院內的林蔭道上舒坦舒坦,感受一番從來無法享受到的尊榮,隻是受累於向德飆這家夥太是有教養了,他也隻好隨了這家夥。

本來蔣大胖子是死活想要跟著遊飛他們進城的,卻是沒被允許。遊飛是最清楚蔣大胖子心思的,一心存了要進城吃點好吃的,遊飛也不是要虐待他,實在是手中的大洋有限呐,卻是不能帶上那個吃貨的。

學院內一些學生都是好奇的打量著遊飛和向德飆,遊飛也是非常豪爽的跟著好些人都是揮手致意,他以前看到但凡有什麼節慶,城裏頭那些鄉紳都是這麼個派頭,他也就是學了個全足。

學生們先是發愣,最後都是掩著嘴笑了,特別是那些女學生,都是咯咯的笑出了聲來,好像見了什麼特別有趣的事情似的。

遊飛的臉皮是很厚的,他也隻覺自己這般行為是相當有風度的事情,卻也就是這麼幹了。

向德飆隻覺得臉頰發燒,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師長的一些秉性也是了解的比較清楚的了,在講排場這一點上,那是絕對不含糊的,也不知道是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遊飛朝學生揮手致意好像有些不是很妥當的地方,隻是連向德飆也沒法說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妥當了,便也隻好不去說的,便是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