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談多做、行勝於言(1)(1 / 3)

“行勝於言”。這是清華人的傳統,是清華人的精神,是清華人的做事準則。在近一個世紀的奮鬥與發展中,清華人實踐著這項準則,在他們的眼裏,多做一件事,我在現實社會中實踐,用所學到的知識,要比空空講上一大堆話更實際得我。清華人重實際,重行動,為世人所共認。在他們身上,我們看到的不僅僅是梅貽琦的“行勝於言”的一個準則,更是一種勇於實踐的清華精神。

人生範本:梅貽琦——少談多做

梅貽琦是我國近代著名教學家。

梅貽琦先生是一位很值得紀念的人物。他生前通過辦教育。確切些說是通過辦清華大學,對振興和發展我國高等教育事業作出了貢獻,在國內外享有較高的聲譽。但是解放以後,公開談他的事跡者卻極少見,原因之一是對他缺乏了解。梅先生生前,人稱“寡言君子”,外國人稱他“Gentlemanoffewwords”。他的格言之一是“為政不在言多,顧力行何如耳”,除非十分必要,他不多講話,因而可供係統研究的資料不多。近年來,筆者,對他的言行和其他零散材料作了比較廣泛的搜集和整理。覺得很有必要向讀者作些介紹,不隻可以提供某些有價值的史料,而更重要的是,做為一位愛國教育家,他的許多事跡都還值得我們今天參考和借鑒。

校長的來曆

梅貽琦解放前連任清華校長十七年。解放後,有一段時間他僑居海外,專門從事清華基金的保管和使用,在大陸以外的不少人的心目中,他仍是清華校長。一九五五年以後,他去台灣辦新處竹清華大學,提任校長直到逝世。所以,有人說他是一位“終身大學校長”。

稍知清華曆史的人都知道,舊清華的校長可不是那樣容易當的。問題小的,可以勉強維持幾年,待到問題成堆,終得一走了事;而問題大的,就一天也混不下去,甚至連大門也進不來。在梅貽琦以前,“校長風潮”時有發生。一九二年前後,因校長壓製民主而惹起公憤,不到一年,就有三位校長接連被趕走。一九三年前後,又是三位校長在短時間內連續被趕。羅家倫、吳南軒是其中之二,中間一位喬萬邁(閻錫山派來的),加校門也沒讓進,在他來“上任”時被學生拒之於校門之外。閻錫山一看形熱不妙,隻得將喬召回山西。吳南軒的表演更為拙劣,他被逼得無路可走,帶著不校的大印逃到城內使館區去“避難”,並掛起“國立清華大學臨時辦公處”的招牌,師生對這種“托庇於帝國主義這卵翼下,有辱教育界清白及國家尊嚴”的行徑,愈加憤慨,召開緊急大會,組成“護校委員會”,表示“倘苦吳借武力到校,決武力護校,準備流血”。這回是蔣介石知趣,將吳召回南京了事。吳走後,教育部委托地學係教授翁文灝暫代校務,翁因問題棘手,又以“經常因事晉京”為由轉請理學院長葉企轉代,葉也不想卷入旋渦,就屢電教育部請辭,他在一份辭電裏說“校務萬端,非企孫所能勝任……企從十月起,決不再負兼代校長職務。”在連續十一個月無校長期間,學生會一再發表“清華校長人選標準,其中一個月無校長期間,不生會一再發表“清華校長人選標準,其中一次的五條是:1.無黨派色彩;2.學識淵博;3.人格高尚;4.確能發展清華;5.聲望素著。這期間,各方麵推薦的人選達十幾位這多(魯迅也曾是其中之一),結果不是上麵不批準,就是下麵不接受,就這樣反反複複,一再物選,終於找到了一個合格的人選——這就是梅貽琦。梅貽琦的當,為清華打開了一種局麵。從此清華師生可以不受外國勢力、黨派勢力的影響,安心地研究不問,並為祖國尋找出路。所以學生們頗為自豪地說:“最後我們全體同學迎來了的梅貽琦校長。”(一九三三級學生利家和語),教授們則說:“最後我們選擇了梅貽琦校長。”(社會係教授陳達語)曾和梅貽琦共事多年的陳岱孫教授分析說:“梅一直是清華的教授,從感情上對教育的基本觀點上說,他和廣大教師是一致的。他平易近人,作風民主,學校大事率多征求教師意見,這也和他的謙遜的性格有關,他似和政治無緣,在他就任校長後頭幾年,連個掛句的國民黨員也不是。在南京他沒有政治資本,沒有人事淵源,他隻有和全校教師一起才能發揮作用。……同時他也知道,力圖控製高校陣地是C.C.集團既定的派係策略,吳南軒的拙劣表演雖告失敗,但他們是不會就些罷手的有,一有機會還會卷上重來。保留清華這場淨士,這是他和全校教師的共同願望。(陳岱孫《三四十年代清華大學校務領導體製和前校長梅貽琦》,載北京市政協《文史資料選編》第十八輯)

梅貽琦平時少言寡語,卻默默地做著多事。黨派勢力、軍閥勢力,連外國勢力,都想利用清華為其做事,梅先生默默承受著來自各方麵的壓力,努力保持著清華的純潔。

成功的關鍵在於行動

不管是作什麼事,離開了行動就注定了不能做成。我們必須要勤於行動,隻有這樣,成功才會青睞於你。

在清華的滄桑史上,我們可以發現,清華人人同的人生哲學:務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