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成頭頂上方傳來嘰嘰的聲音,他抬頭望著上方,隻見窗台上麵小饞雞正衝著他得意地搖頭擺尾呢。
“我靠,原來是你這隻小饞雞欺負我啊,看我不把你烤著吃了!”許毅成氣呼呼地瞪眼,凶巴巴地道。
小饞雞一點也不害怕許毅成的凶惡樣子,屁屁對著許毅成,噗的一聲,一坨屎飆了出來,飛向許毅成的腦袋。
嚇得許毅成急忙後退,那坨屎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啪的一聲,落在許毅成的身上了。
小饞雞見射中了許毅成,它立即搖頭擺尾地嘰嘰叫了起來,那聲音分明就是在嘲笑。
一旁的人也都忍不住笑了,“哈哈,毅成,你被小饞雞算計了!”趙小暉哈哈大笑道。
許毅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手指著小饞雞罵道:“小饞雞,你竟敢捉弄我,看我不把你毛拔光,然後把你烤著吃了!”
小饞雞一點都不害怕,屁屁對著許毅成,左右搖擺著,突然噗噗噗,就像機關槍似的,幾坨屎朝著許毅成飛射過去。
許毅成嚇得急忙閃避,那幾坨屎竟然會拐彎,緊追不舍,全部射中了許毅成的臉上、背上,腳上。
許毅成頓時氣得手指著小饞雞大罵道:“我靠,小饞雞!我饒不了你!等你晚上睡著了,我把你毛拔光!”
小饞雞站在窗台上嘰嘰叫著,又蹦又跳的,完全一副得意之色。冷紅英的小金蛇也出現在窗台上,它也幸災樂禍地吐舌蛇信,身子扭動著,仿佛在嘲笑許毅成。
一旁觀看的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許毅成瞪著窗台上的小饞雞和小金蛇,他毫無辦法,隻能自認倒黴,一頭紮入遊泳池裏,洗洗幹淨。
那兩名血族血王逃回了白宜市西郊一棟古老的建築屋裏,屋裏十分昏暗,一位中年男人坐在一張古老的雕花椅子上,他手裏拿著一杯紅色液體。
在他的椅子扶手上麵站在一隻渾身漆黑的鳥,外形像烏鴉,但是嘴巴竟然是鴨嘴形狀,兩隻眼睛昏暗之中房子駭人的綠光。
“你們怎麼兩個人回來,另外兩個人呢?”那中年男人詫異地望著兩名血族血王。
“長老,他,他們被楊不凡殺死了!”其中一名血族血王哭著道。
“什麼!你們四名血王都打不過楊不凡!還損失了兩名血王!你們怎麼搞的!”那中年男子吃驚地道,臉上露出憤怒之色,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紅色液體流淌一地。
那隻黑色的怪鳥,立即飛落地上,鴨嘴對著那些紅色液體吸著,片刻之間,地麵上紅色液體被吸得幹幹淨淨。
“長老,不是我們打不過他,而是楊不凡手裏有醋,他把醋當成暗器發射,他們就被射中了,結果就……”其中一名血族血王哭著道。
“可惡!楊不凡,你不僅殺了我血族人,現在有殺我血族血王,不殺你,我們血族還有什麼顏麵在這世間混下去!”那中年男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椅子扶手出現了裂痕。
“長老,那個楊不凡知道我們血族人的克星,我們不好對付他啊!”其中一名血王搖頭道。
那中年男人微微皺眉,“看來隻有讓血鷹出麵了!”那中年男人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