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點了點頭,“呃,後來你兒媳婦的父親來你們家鬧事了嗎?”楊不凡問道。
“說來也怪,那次吵鬧之後,他就再沒來過我家,不過他走的時候,罵了些很難聽的話。”錢多寶說著,他擦了一下眼淚。
“你不會懷疑是他吧,我的覺得他應該不會這樣做的,畢竟他是一位有身份地位的人。”
“哦,你媳婦的父親是做什麼的?”楊不凡好奇錢多寶為何這麼肯定他兒媳婦的父親不會報複。
“我親家是大學的教授,同時也是一位專家學者,在白宜市名聲很不錯,他怎麼會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呢!”錢多寶搖頭道。
楊不凡嘴角翹了起來,“嗬嗬,現在教授稱為叫獸,專家被稱為磚家,越是學問高的人,害人起來越可怕!我看你們錢家發生死人的事情十有八九和他有關係!”楊不凡冷笑道。
錢多寶連忙搖頭道:“不可能!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多大的事啊,他為女兒的事情,害死我家這麼人?打死我都不信他會這樣做!”
目前隻是猜疑,並沒有證據,楊不凡也不想和錢多寶爭論,“呃,到底是不是你親家做的,等我調查了再下結論,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給您死去的女兒驗屍。”
“驗屍,你想看什麼?”錢多寶有點不悅地望著楊不凡。
“我想看看她身上有什麼異常。”楊不凡望著錢多寶道。
“這,這個不太好吧,這是對死者不敬,再說你是男人,這個也不太方便。”錢多寶搖頭拒絕道。
錢多寶是一位十分保守的老人,思想也十分守舊,一直秉著:“男女授受不親,親了就要結婚。”的觀念。就更別提讓楊不凡解開衣服驗屍這種事情了,他根本接受不了。
楊不凡當然不知道錢奪寶思想這麼守舊,生氣地道:“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下個月應該就是輪到你大兒子!既然你都不著急,我著急做什麼!”
楊不凡站了起來,轉身就走,焦厚根急忙上前,拉著楊不凡的胳膊,“呃,楊兄弟,你別生氣,錢大哥思想十分守舊的。”
隨即焦厚根對著錢多寶道:“錢大哥,如果下個月你大兒子死了,你們錢家從此就絕後了!你可要考慮清楚哦!”
錢多寶皺起眉頭,沉吟片刻,無奈地點頭道:“好吧,就讓楊兄弟去驗屍吧。”
大約半個小時後,楊不凡、焦厚根隨著錢多寶到了白宜市西郊殯儀館,錢多寶女兒的屍體就存放在殯儀館冷藏室內。
錢多寶一共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如今隻剩下了一個兒子了,他沒有進殯儀館的冷藏室,怕見到女兒的屍體,無法控製情緒。
殯儀館裏死去的女兒是錢多寶的大女兒,她嫁到了外地,每年很少回家,沒想到這次回家探親,就死在門口了。
楊不凡掀開了白布,一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微胖,一頭烏黑的頭發,臉色慘白的女人躺在石台上,她就是錢多寶的女兒。
楊不凡抓住了錢多寶的女人手腕,望了一眼她的手掌,除了發現她有點血脂高的病外,沒有發現身體有其他異常。
“老焦,你把她衣服解開了!”楊不凡對著焦厚根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