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吃下去之後,額頭是不發熱了,可是肚子很不舒服,想到吃了那麼多狗屎就感覺要作嘔,弄得昨天一晚上沒睡著。
楊不凡看到杜子騰,放下報紙,“杜隊長,你沒事了?”楊不凡故意裝出很關心的樣子問道。
“你的偏方還是管用的,吃了狗屎治好,額頭就不發熱了,隻是感覺肚子不舒服。”杜子騰望著楊不凡皺眉道。
楊不凡忍住笑,心裏暗自道:“我靠,讓你的名字叫肚子疼呢,你吃一斤狗屎肚子當然不舒服了。”
“杜隊長,沒事,肚子不舒服那是排毒呢,雖然你額頭不發熱了,但是狂犬病毒還有潛伏期呢,你最好再吃點狗屎鞏固一下,以免複發了。”楊不凡忽悠道。
杜子騰皺起眉頭,露出為難之色,說實在的那狗屎太難吃了,他實在不想吃了,可是楊不凡說要鞏固一下,他有點遲疑了。
楊不凡善於察言觀色,他立即斷定杜子騰猶豫不決呢,必須繼續恐嚇他,讓他再次吃狗屎。
“呃,杜隊長,不知道你看昨天的電視新聞沒有,又有個人發狂犬病死了,那死得真慘了,發狂地咬東西,牙齒都掉了,最後沒都東西咬了,就咬自己,把自己的手都吃掉了。”楊不凡故意編出一個新聞來嚇唬杜子騰。
杜子騰果然被楊不凡嚇到了,“呃,這也太可怕了,看來我還是要鞏固一下了,那我再去寵物市場找點狗屎吃吧。”杜子騰說著急匆匆地走了。
楊不凡望著杜子疼得背影,忍不住笑了,“嘿嘿,這個杜子騰也真好忽悠啊,隨便一說就去找狗屎吃去了。”楊不凡暗自笑道。
突然保安室門口傳來聲女人的聲音:“楊不凡!”
楊不凡扭頭望向保安室門口,喊他的是一名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的女子,楊不凡認出了那是司馬如月的秘書朱小麗。
“呃,朱秘書,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楊不凡微笑地問道,他心裏十分清楚,肯定是司馬如月要找自己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
“司馬院長找你呢,請你去院長辦公室。”朱秘書對著楊不凡微笑地道。
楊不凡應了一聲,片刻之後他隨著朱秘書到了司馬如月的辦公室,隨後朱秘書離開了,她隨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司馬如月坐在椅子上,她望著楊不凡,又羞又怒,“楊不凡,沒想到你,你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司馬如月怒斥道。
楊不凡微微皺眉,“呃,司馬院長,你為何這麼說呢?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酒,我把你送回家,你吐得一地,我幫你清掃,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竟然還罵我!”楊不凡滿臉不悅地道。
“你昨天晚上趁我喝醉了,你把我那個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你還裝什麼!”司馬如月瞪著楊不凡氣呼呼地道。
“呃,司馬如月,你一點都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楊不凡望著司馬如月道。
司馬如月今天早晨醒來,她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她頓時吃了一驚,隨後看到床單上的血跡,她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
隨後她哭了起來,卻怎麼也記不清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她隻自己的自己唱歌跳舞,最後嘔吐昏倒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