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到了骨外科住院部六樓三號病房門口,看到了張燕坐在一病床旁邊,病床上躺著一位年齡大約六十多歲的男人。
那男人渾身包裹了很多紗布,就連頭上也包裹了紗布,鼻青臉腫的,鼻子和嘴巴都腫了,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楊不凡微微皺眉,他走進病房,張燕抬頭看到了楊不凡,露出驚訝之色,“你怎麼來了?”張燕驚訝地道。
“哦,我剛才去你辦公室找你,你沒在辦公室,聽一名教師說你父親住院了,我就來醫院找你了,你父親被誰打傷的?”楊不凡道。
張燕含著眼淚道:“是大元地產的人打傷我父親的,他們強行要我父親搬走,我父親不肯搬走,昨天晚上,大元地產的人到了我家裏,把我父親打傷了……”
楊不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大元地產的人拆遷,要張燕的父親搬走,張燕的父親不肯搬走,大元地產的人就把張燕的父親毆打了一頓,逼迫他搬走。
這種事情大元地產是經常做的,這個楊不凡早就知道,打人都算是小事情,大元地產逼著人跳樓的事情都有過。
現在史可浪加入了聖堂門,成為聖堂門的副門主,他膽子就更大了,肯定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大元地產的人太可惡了!”楊不凡憤怒地道。
他抓住了張燕父親的手腕,望了他的手掌一眼,“呃,你父親受傷不輕啊!肋骨斷了兩根,腳骨折,腦袋受了傷,有點淤血呢。”楊不凡皺眉道。
張燕露出吃驚之色,“你怎麼知道的?”張燕驚訝地道。
“我是從你父親的手掌上看出來的。”楊不凡微笑地道。
張燕露出詫異之色,“從手掌上可以看出身體的狀況啊,真是太神奇了!”張燕驚歎地道。
“你去倒一杯水來!”楊不凡對著張燕道。
“好的!”張燕還以為楊不凡要喝水呢,她拿出紙杯,倒了一杯上遞給楊不凡。
“稍等!”楊不凡伸手點了她父親的肩膀、額頭、肋下,伸出劍指,點在張燕父親的額頭上。
內丹真氣注入張燕父親的腦袋裏麵,腦袋裏麵的淤血立即消除了,張燕的父親睜開了眼睛。
張燕見父親睜開了眼睛,驚喜地道:“父親,您醒了!”
“把水杯遞給我!”楊不凡對著張燕道。
張燕不知道楊不凡做什麼,竟然讓他昏迷的父親醒來了,急忙把水杯遞給了楊不凡,楊不凡接過水杯,劍指在水杯上方畫了幾下,嘴裏念著咒語。
“張叔,您喝掉這杯水,所有的傷就痊愈了!”楊不凡對著張燕的父親微笑地道,他把水杯靠在張燕父親的嘴巴旁邊。
張燕的父親醒來之後,他腦袋十分清醒,感覺到渾身疼痛,他張開嘴巴,可是他無法坐起來,喝水有點困難。
“哦,楊不凡,我父親喝水不方便呢!”張燕皺眉道。
楊不凡沒有說話,奇怪的事情的事情出現了,杯子裏麵的水竟然流入了張燕父親的嘴裏,片刻之後一杯水全部流入了張燕父親的嘴裏。
水進入了張燕父親的肚子裏之後,立即化成熱流,奔向全身,他的肋骨很快就修複了,接著骨折的腳也痊愈了,至於臉上的輕微的傷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