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供認不諱(1 / 2)

為了不給賦傳雄編織虛假事實,以抗拒審訊的機會。在被押到公安局後,馬上就被送進了審訊室。進入審訊室時,看著隨行警察緊張的麵孔,張劍東笑著說:“怎麼?沒信心?”

“畢竟這是真正的大魚啊,估計難以對付。”旁邊的預審幹警有點心裏沒譜。

“我看不見的。”張劍東胸有成竹地說道:“這種人隻要用無可辯駁的證據砸到他臉上,把他的傲氣打掉,他反而不會向小流氓那樣百般抵賴。對他來說,尊嚴和風度在任何時候都很重要。”

審訊開始了。

“又見麵了。我們是應該叫你賦傳雄,韋梁棟,還是戴銘道?”似乎要有意打擊賦傳雄的驕傲心境,張劍東一開口,就趾高氣昂地羅列出了警方掌握的三個名字。

賦傳雄很吃驚,他沒有想到警方會掌握這麼多信息。“警方知道我叫‘韋梁棟’,是不是知道我就是‘道尊’;警方知道我叫‘戴銘道’,是不是知道了我跟賦惠瑩的關係?他們知道多少,哪些不知道?”賦傳雄心裏快速默念著,竟然一時不知該怎麼應對。

“我感覺是不是應該叫你戴銘道更準確啊?”張劍東問道。

賦傳雄依然是沉默不語。

“我再問你,你跟賦惠瑩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你指使向小天殺死了她?”看著下麵低頭不語的戴銘道,張劍東連續發問“傳國玉璽是不是在你手上,現在藏在什麼地方?”

“你們說的那個人,我不認識;我也沒聽說過什麼玉璽。”對方終於開口了。

“好,你開口就好。我讓你聽一段音頻。”張劍東示意旁邊打開音響設備。

“……我讓你殺的是賦惠瑩,你他媽的把誰殺了?……我讓你把韋大滿用過的安全套放到現場,剪斷的旅館監控線,你沒做,還是忘了?……這是我精心設計的一石二鳥的計策。隻有韋大滿被警方槍斃,傳國玉璽才能真正永遠屬於我們‘四孝教’……。”錄音裏,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在咆哮著。

音頻播放完了。

“怎麼樣,音頻裏這個憤怒的男人說話是不是很有磁性?你聽著熟悉嗎?”張劍東似乎一臉壞笑。

賦傳雄此刻不知道是由於被出賣後的憤怒,還是被警方調戲後的不滿,已經滿臉通紅,拳頭緊握。

“哦,對了,一個人自己聽自己的聲音,往往都聽不出來。”張劍東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道“不要緊,我們這裏還有隨音頻一起錄製的您在酒店房間裏打電話的視頻。需不需要……?”

“不用了!”賦傳雄不客氣打斷了張劍東的話。聽到了自己在音頻裏的說話內容,還有什麼可辯駁的呢?自己被警方和向小天設計,徹徹底底地耍了一把。在錄音中,自己都完全交代了,再耍無賴還有什麼意思?“算你們有手段。願賭服輸,我認了。”賦傳雄放棄了自己的心理防線。

“好,果然是個有文化、有地位的明白人。我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如實交代你的罪行。”張劍東對他說話還是比較客氣的。

“不用給我戴高帽子。你們問吧”賦傳雄有點不耐煩。

“你的真實姓名。”張劍東拋出了第一個,也是最基本的問題。

“戴銘道。‘韋梁棟’和‘賦傳雄’分別是我用來掩飾自己‘四孝教道尊’和學者身份的幌子,本想借此迷惑你們,讓你們陷入三個名字的迷魂陣中無法自拔,無從下手。”戴銘道就從名字開始,慢慢交代著自己的罪行。

經過長達3個小時的審訊,戴銘道承認了自己以虛假的“四孝教”為工具,控製韋大滿思想,使其心甘情願交出祖傳傳國玉璽,並要求其自首,掩蓋戴銘道指使向小天殺死其情婦賦惠瑩的犯罪事實。除了個別細節與警方前期掌握的情況略有出入外,基本事實都在警方掌握中。同時,戴銘道還說自己其實早在案發前2天,就以賦傳雄的身份秘密來到了岱山市。為了就是時刻監控向小天和韋大滿的行蹤,把握這裏的進展。本想在警方正式公布韋大滿為殺人凶手後,再安心回到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