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朱氏家譜(1 / 1)

“不錯,畫像上的人確實非常像黎東燕。”張劍東說道,“這樣吧,你想辦法偷偷拍攝黎東燕的正麵照片,再與其他人員的照片放在一起,讓賴元章辨認。”

“是。”小唐答道。

“記住,暫時不要讓賴元章接觸黎東燕,避免他心理上再受刺激。”張劍東還對賴元章的保護還是想的很細的。

這時,小蟲打來的電話。

“張隊,我奉命調查黎東燕的個人賬戶。”小蟲說,“結果很讓人吃驚。她的賬戶上有頻繁的資金往來。最近的一段時間內,她的賬戶裏大多為對外轉賬。而目前餘額僅有1萬多元。”

“張隊,這可不像她說的她個人有很多錢啊!”小唐低聲提醒道。

“好,辛苦啦。”張劍東若有所思地掛斷了電話。

“張隊,現在來看,無論是畫像,還是賬戶餘額,都隻是把目標指向了黎東燕,但是都不是過硬的證據。如果,黎東燕想抵賴,我們完全沒有辦法啊。”小唐有點擔心。

“恩。有道理。”張劍東低沉地說,“所以,目前我們還是不能與黎東燕進行正麵交鋒。”

這時,張劍東的電話,又響了。一看,來電話的竟然是鄺大業教授。這可是鄺教授第一次主動給張劍東打電話。

張劍東馬上示意小唐不要說話。繼而專心接通了電話:“鄺教授,您好。我是張劍東。”

“張警官,我有個重要情報,需要向你說明一下。”電話那頭傳來鄺教授略微興奮,但永遠很淡定地聲音。

“太好了。鄺教授,請您指教。”張劍東跟鄺教授說話,一直非常恭敬。

“上次你給我打了電話後,我就又把這段曆史進行了深入研究,並向相關學術界研究明末清初曆史的權威專家進行了探討。果然,有新的成果啊。”鄺教授說話不緊不慢,但難掩高興地說道,“首先,我們可以確定清雍正年間被封為延恩候的朱之璉,就是崇禎皇帝長子朱慈烺的嫡長孫。這一點,原本史學界一直沒有確定定論。但是隨著5年前,朱氏家譜的重新修訂工作的完成,新的朱氏家譜公布於眾。這才使‘朱之璉就是崇禎長子朱慈烺直係嫡長後代’這一推論成為鐵的事實。”鄺教授不疾不徐地說著。

“我從您剛才的話中,聽到兩個主要意思。”張劍東向鄺大業教授確認道:“第一,那座神秘墳墓的主人,就是朱慈烺嫡長後代;第二,朱之璉的真實身份直到最近5年前,才被世人確定。”

“是的。”鄺教授讚許地說道,“你提取的這兩個核心事實,都是最重要的信息。”

“至於你對朱之璉名字的懷疑,則符合我們當時做的第一種猜測。那就是當年朱之璉的父親為了躲避清朝的追捕,違背了朱元璋當時製定的規則,將自己和兒子的名字改為‘金木水火土’五行規則之外的名字,從而對外假稱自己家並非明皇室直係後裔,並以名字作為明證。”鄺教授似乎頗為他當時所做結論的正確性感到自豪,“朱之璉名字的最有一個字,應該是三點水部首,也就是‘漣漪’的‘漣’。這也恰好符合朱慈烺孫輩的命名規則。”

“太感謝您了,教授。”張劍東繼續問道,“您剛才提到, 5年前朱家家譜公布。也就是說在這之前,沒人知道朱之璉就是朱慈烺的嫡長孫吧?”

“這個……不排除與朱家有密切關聯的人知道這件事實。但是,一般社會人群應該是不知道的,尤其是學界是沒有定論的。”鄺教授回答道。

“那麼鄺教授,朱家家譜的公布,應該不是秘密的吧?”張劍東想知道關於朱之璉身份的事實,在社會上會有多少人知道。

“當然不是。”鄺大業教授斷然否定,“據我所知,這個家譜從製作的開始,就非常高調。而且,某種程度上,這個家譜就是朱家某些後代賴以在社會上謀生的資本。所以他們當時進行了非常隆重的家譜公布儀式。雖談不上家喻戶曉,但是,對於那些心懷叵測的人來說,這個信息時非常容易獲取的。”

聽到鄺教授說道這些,張劍東頓時陷入了沉思。一個處心積慮的陰謀和精心策劃的罪惡計劃,在他腦海中浮現。

“鄺教授,如果當年朱慈烺在南京中華門附近確實找到了聚寶盆,而自朱之璉之後,世間再無聚寶盆的傳說。那麼最有可能的推測,是不是說聚寶盆被朱之璉帶到了自己的墳墓裏埋葬了起來?”張劍東小心地問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些覬覦聚寶盆的犯罪分子很可能會做出跟你一樣的推斷。進而,將朱之璉的墳墓作為盜取聚寶盆的目標。”鄺大業教授沉吟著說道,“不過,我能做的,僅僅是向你提供曆史史實和最大的可能性。至於最終的事實,那是警方的責任啦。我可不敢僭越啊。哈哈……”

聽著鄺教授那就久違了的爽朗笑聲,張劍東心理卻依然無法那麼敞亮。“不過,從確定朱之璉身份,到孤島秘塚被惦記和破壞之間,還缺少重要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