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一大老爺們還怕你一美女不成?我也端起了酒杯。肖欣欣把自己的酒杯放得比我低很多。在酒場中,敬酒時把酒杯放得比對方低是表示對對方的尊敬。我心下狐疑,肖欣欣跟我簡直是“不共戴天”,她會如此尊敬我?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正狐疑的時候,田源興低頭夾菜吃,在這空當,肖欣欣猛地把她的酒杯抬得比我的還高,然後迅速地和我碰了一下杯,然後又迅速地反手將她杯子裏的酒倒在地上。因為田源興一直埋頭夾菜吃,而且肖欣欣的動作很快,田源興沒發現,我卻看得清清楚楚。
我還沒回過神,肖欣欣便將手中的酒杯朝我倒放,說:“李總,我已經幹了,須眉不讓巾幗,你該不會不幹吧?”
肖欣欣不但羞辱了我,還耍詐騙我喝酒,我肺都氣炸了。這時,我的“財神爺”已經夾好菜,他衝我嚷嚷道:“肖總說得對,李總,這杯酒你要是不幹,作為男人,我的臉可給你丟進了!”
沒辦法,我隻好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田源興啪啪地鼓掌叫了幾聲好,然後起身說:“兩位真不好意思,我上個洗手間!”
田源興一走,包間裏隻剩下我、肖欣欣和女服務員。這可是個報複的大好機會,不能錯過。我轉頭對身穿旗袍的女服務員說:“美女,能不能出去幫我拿兩包紙巾?”
美女服務員應答了一聲,扭著腰肢出去了。
跟肖欣欣接觸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她給我的印象實在太壞。對她實在沒有憐香惜玉的必要。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嘴巴堵著她的嘴巴,給她來個深吻。因為剛喝過酒,她的紅唇帶著濃烈的酒味。
我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肖欣欣臉上的脂粉被我的狂吻打濕,留下了深深的唇印。肖欣欣盛怒不已,揚手又想打我。我再次將她的纖纖小手抓住:“你是不是還想我再來一次?”
便在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我趕緊鬆開肖欣欣。隨著包間的門打開,田源興走了進裏,他手裏多了一瓶烈酒。我正為肖欣欣擔心,她那張已經被我吻花了的臉怎麼見田源興?
忽見她捂著臉蛋,起身對田源興說:“田總,真不好意思,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上一下洗手間,抱歉!”沒等田源興發話,肖欣欣轉身出了包間。
我在包間裏和田源興沒聊幾分鍾,肖欣欣便回來了,她臉上的唇印已經消失,覆蓋著淡淡的脂粉,光滑粉嫩,宛如白雪,紅唇也被口紅塗抹,像成熟的水蜜桃。唯有領口好像往下扯得低了點,給人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
最讓我驚訝的是,她神情自若,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即便看我的時候,她目光中充滿著友善、友好,仿佛我是她的好友似的。如此善於偽裝自己的美女,我不知道是該感到欽佩,還是可怕。
“李總,肖總,和你們倆認識,我很高興,今天咱們仨一醉方休,不醉不歸!”田源興指著那三瓶排得很整齊的白酒說。
按我的酒量,半瓶多一點勉強可以應付。可是剛才田源興又拿進來一瓶,這等於,我們三人每人喝一瓶,這簡直是要人命啊?!
肖欣欣卻接過田源興的話,說:“沒錯!有緣千裏來相聚,無緣對麵不相識,咱們要是不幹了這三瓶酒,那就白相識了!”
田源興朝肖欣欣豎起大拇指,哈哈大笑,說:“說得好,肖總真是女中豪傑啊!”轉頭問我:“李總,你該不會須眉輸巾幗吧?”
我硬著頭皮說:“當然不會!”
田源興讓服務員換了大杯子,不停地給我和肖欣欣灌酒。肖欣欣很爽快,隻要給她敬酒她就喝。礙於麵子,我根本不敢拒酒,不管是田源興還是肖欣欣,誰都給我敬酒,我都幹。三瓶高度白酒依次見底,我的頭也越來越重。